崔令姿抹茶盖的动作一顿,热气扑上来,烫得她下意识松开了手。
“嘶——”
南知鸢一下便将方才的疑问抛在脑后了,起身想去看她:“怎么了这是,方才烫着了?用凉水冲一下吧。”
崔令姿摇了摇头,她低垂着眸子看了一眼有些泛红地手臂内侧,而后再抬眸挪回了视线:“没事,没有很烫,只是方才走神了而已。”
南知鸢点点头,就在她以为崔令姿不会回答她方才的问题时,崔令姿却直接开了口:“是的,先前陛下查过我的身份,也是他告诉我,我父亲便是如今福华郡主的丈夫。”
崔令姿回答的坦坦荡荡,南知鸢一瞬间都不知晓应该说些什么了。
“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可我还是不甘心,替我母亲不甘心。”
崔令姿一下握紧了面前的茶盏,茶盏周边还有些余温,灼得手心都发烫,只是崔令姿像是没有感觉到一般,就连面色都与往常时候没有任何的分别。
南知鸢没有听崔令姿说过她母亲的事情,可不代表她不知晓福华郡主的所作所为。
先是让那男人贬妻为妾,后来又不甘心,竟逼迫他休了自己的发妻。
南知鸢不知晓不过是一个男人罢了,为何要如此的执拗?糖糖养一个郡主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难不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