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在饭桌上，杨冉给秦小川夹了一根灵鸡鸡腿，然后说道，“你已经学习六天炼丹了，你在炼丹方面的天赋是没的说的，现在已经初步具有了一阶炼丹师的水平和能力了，你现在要是去炼丹师协会进行考试，应该可以拿到一阶炼丹师的证书和徽章了。”
跟着一起蹭饭的聂希桐瞪大了眼睛，她已经和秦小川有五天没见面了，还不知道秦小川的进展竟然快到了这个程度。
秦小川沉默着没有说话，他的目标可不是一阶炼丹师，而是精英级二阶炼丹师，两者之间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杨冉继续说道：“如果你这个时候去考炼丹师证书的话，我是不太赞成的。以你的能力，是有能力直接从精英级一阶炼丹师证书先开始考核的，但是说实话，你现在距离成为精英级一阶炼丹师还有点差距，你知道差距在哪里吗？”
秦小川摇了摇头，道：“还请杨阿姨明示。”
杨冉没有卖关子，直言道：“很简单，你炼丹的品质不行。”
聂希桐插话道：“杨阿姨，秦小川炼丹的成丹率很好呀，从来没有废丹，连下品丹药都极少出现，剩下的不是中品就是上品，比绝大多数炼丹师强多了。”
“希桐小姐，你误会了，我说的是小川出丹的品质不行，而不是成丹率不行。你难道没有注意到一个问题吗？小川炼丹这么多天，炼丹也有好几十炉了，出丹四五百枚，可是这些丹药竟然没有一枚极品丹药吗？这可是不正常的。”
饭桌上的几个人全都放下了筷子，抬头看着杨冉，等着她的下文。
杨冉认真的道：“一个一阶的炼丹师如果有小川这样的天赋，炼制了这么多炉丹药，就算是撞大运，也该出炉一两枚极品丹药了，但是小川偏偏就没有这种情况发生。这说明什么？”
杨雨馨咬着筷子头，猛地蹦出来一句。“是不是小川的运气出问题了？”
杨冉白了自家闺女一眼，旋即问秦小川道：“你知道是什么吗？是运气出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