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幼薇和母亲按照崔颖信里的吩咐,留下了一小部分首饰,其余的都拿去典当了。看着典当来的满满一袋金饼子,鱼母不由得按住胸口,险些晕厥过去。二人回到家里,忙将其收至木箱中,放入床底。
三月二十五,吏部铨试放榜前一日。
清晨,段书瑞正在家里练习写诗,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这个点会是谁来呢?他狐疑地打开门,只见陈斯年站在门外,笑眯眯地看着他。
“师兄,您这是……”
陈斯年哈哈一笑:“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看看你,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段书瑞连忙侧身请他进去。
陈斯年不疾不徐地进去,在他的书桌前坐下,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书桌上的东西:“修竹,你在做什么?如此全神贯注,隔了这么久才听到我敲门。”
段书瑞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方才在练习写诗,许是想的入迷了,对外界的声音也不敏感了。”
“差点忘了,此次来找你是有要事!”陈斯年认真地看着他,“修竹,你之前写过的文章可还留着?”
“我留了一部分手稿,不过您这是……”段书瑞有些摸不着头脑。
“把你最得意的几篇文章的手稿拿来,我想看看。”
面对这位在朝中担任要员的师兄,段书瑞不敢有丝毫忤逆,何况他坚信师兄不会害自己,于是他翻箱倒柜找出几份手稿,递给陈斯年。
陈斯年接过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将其按照顺序理好。
“嗯,写得不错嘛!”陈斯年赞赏地说道,“我那几位好友看了,想必也会青睐有加的。”
段书瑞这才恍然大悟:“这么说,您是为了增加我的知名度,帮助我获得更多官员的赏识……”
陈斯年摆了摆手:“你对拜谒一向不上心,我不帮你想想办法,难道就由着你在这里干耗着?”
段书瑞微微一笑,他的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