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没错!”
坐在毋斜对面的就是和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大名谢梓洋,绰号老痒,是个混不吝,还有口吃,但很会忽悠人,干过倒斗的活计,入狱过三年,一个月前刚出狱,这才通过他三叔的铺子联系到他。
两人也算臭味相投,毋斜是为了搞清楚老痒耳朵上的铃铛为什么和当初在东沂的尸洞里遇到的,造型这么相似?当然,还有他三叔在海底墓突然失踪,之后又重新出现在常沙的真相和原因。
老痒则是为了一个字,财,还是有零有整的财,四百万,毋斜也不知道他要这么多钱干嘛!
“那个地方,邪门的很,我我我和我老表走了几天几夜都没找到路,最后还是顺顺顺着,一条突然出现的古道才进去的。”
“既然这么难找,你确定你那个所谓能留至少三十年的记号真的还在?”
毋斜扶额,信不了一点儿,他就该再打听打听清楚才出发,也就不至于事到如今只能两眼一抹黑地信这个不算靠谱的发小。
“放心吧!我说能找到就一定能找到!”
老痒拍拍胸脯打着包票,说话也不口吃了,脸上还露出了有些意味深长的表情,只不过毋斜没注意到这些,他只是暗自决定明天进入秦岭之前,要先找个当地人好好了解一下情况,然后才好在老痒找不到记号的情况下,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毋斜和谢梓洋简单吃完饭回到房间后,洗漱,安然睡着。
只不过,今晚注定还是会有人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