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宁静开心的是,这家有现成的白米粥和煮好的咸鸭蛋,这很符合她清淡的口味。
虎永刚本想继续一碗米线,看到女人刚出锅的粑粑米香中有一股花的清香,这是他以前没吃过的味道,心里猜想,可能是鲜花做的粑粑。
一问那女人,果然是用小黄花做的粑粑。
再问,小黄花是什么花?
女人手里不停嘴上笑:“小黄花就是小黄花啊。这是一种野花,就长在田埂边、小路旁,鹅黄嫩绿的,学名叫什么不知道,反正我们这里就是叫的这个名字。”
“好吧,好吧。你也忙,我就不多问了,给我来两个。”
女人一边给他夹,一边忙里偷闲指着旁边有些粗糙的粑粑问道:“那是棕树花粑粑,要不要也来两个尝尝?”
虎永刚本以为是高粱之类的粗粮做的粑粑,一听是棕树花做的就明白了:那棕树花开出来就像是米粒样的,作出粑粑肯定是粗糙的。
他忙应声道:“好的,也来两个。”
粑粑装好,再拿了两个咸鸭蛋,他让宁静端着盘子先到里面找空位。
他付完钱,在等那男人舀白粥的时候,装作很随意地问了一句:“老板,你这饭店的名字是用你自己的名字起的吗?”
男人点点头,没说话,把舀满白粥的碗递给虎永刚,又开始舀第二碗。
虎永刚又问:“那老板是不是姓郭?”
男人惊得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你认识我吗?”
虎永刚心内狂喜,嘴上却淡淡地说道:“我瞎猜的。”
他不再多说,接过第二碗粥,径直往宁静身边走,留下那男人疑惑又凌乱的眼神,一路追随着他。
待他在宁静身边坐下,放了一碗白粥在她跟前,还是越想越觉得好笑,一时没忍住,竟“哈哈哈”地笑出了声。
宁静却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发什么神经?”
虎永刚依然止不住地笑,但他还是理智的选择了用家乡话和宁静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真的是叫郭春海!”
宁静忙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也不记得历史上有‘郭春海’这个人物啊,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好笑啊?”
虎永刚这才止住了笑,拿起一个咸鸭蛋,一头在桌上敲了一下,剥开一个小口,用筷子挖了一小块鸭蛋白,放进嘴里,然后慢条斯理地讲了一个故事:
“其实,让我觉得好笑的,不是这家饭店,也不是老板这个,而是‘郭春海’这个名字的来历,十分的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