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那双琉璃般的凤眸中满是羞涩与不安，“我……我先帮您脱鞋。”
魏言微微点头，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在欣赏她的窘迫。
这女人，现在的样子，可跟自己当初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不太一样啊。
顾灵之深吸一口气，再次伸出手。
此时，她的心跳如雷，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她将魏言的脚轻轻放入水中，水的温热包裹着他的脚，魏言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很享受。
顾灵之拿起一旁的毛巾，轻轻擦拭着他的脚，从脚底到脚跟，再到脚趾，每一个动作都极为轻柔，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不，应该说是在对待她珍贵的五万块钱。
“你很紧张？” 魏言突然出声问道，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顾灵之的手猛地一抖，“我……我只是不太习惯。”
她不敢抬头，继续专注于手中的动作，试图用忙碌来掩饰内心的慌乱。
魏言轻轻抬起脚，溅起一些水花，顾灵之吓了一跳，手中的毛巾差点掉进水里，“你如果不情愿，大可不必勉强，我魏言从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