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晚风也灼人,路过商业街区的时候遗朱买了两杯西瓜汁,现在正把吸管咬在唇边。
他慢慢地向林冽陈述:“吴珉走位有点小瑕疵,有时候从前边看他会被挡镜头,其他都完美。
“黄巍然的卡点处理的好有味道,不是传统的干脆利落,别人都跳不出来他那个余韵。
“尹黎真的很像只蝴蝶,又轻盈又漂亮,我都怕下一秒他突然飞走了。”
“那你呢?”林冽问道。
“这还要问啊?我美美next level。”遗朱笑嘻嘻地大言不惭。
“怎么不说我?”林冽追问。
遗朱心想,我哪敢呢。
但当事人既然主动提起,他也却之不恭,客观评价道:“光看你跳舞就觉得肯定是个帅哥。”
这话单听着就像——大家跳的都不错,你也是个男的。
但配上遗朱赤忱的神情,林冽发散不了思维。
听他絮絮地聊着,林冽时不时搭上两句话,到最后的时候已经走过了自己的宿舍楼,到了遗朱的宿舍楼门前。
听遗朱的话匣子没有关上的意思,林冽送他走进了楼里刷卡验明正身的地方。
遗朱已经在手里攥好了通行证,没说再见就想离开。
旁边的林冽侧过身微微遮了通道,突然出声道:“好久没有喊我哥了。”
这是……
遗朱怔然,他手旁其实另有两条通道,他硬要挤过林冽身前的这一个,开玩笑地一语双关道:“让让。”
林冽的母亲是豫州人,在豫州话里,和“冽冽”同音的方言就是让让、借过的意思,所以让让也曾是林夫人喊林冽的小名。
这熟悉的称呼勾缠着林冽,他垂着眼笑,对上遗朱那双试探的眸子,眼前的人却愈发得寸进尺:
“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