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五队,仿佛被一层轻纱般的薄雾轻轻拥抱,晨曦中透着几分朦胧与神秘。
雪,在昨夜的静谧中悄然停歇,留下一层薄薄的银装,这对于习惯了漫长冬季的东北人来说,已是家常便饭。
晨光熹微,阳光努力穿透这层薄雾,洒下斑驳而柔和的光影。
贾梦兮,这个活泼的小女孩,总是比太阳还要早一步醒来。
她轻手轻脚地溜进仓房,对着那只新来的母猞猁低语,仿佛在与它分享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一举动,吸引了几个好奇的小朋友,他们探头探脑地围在仓房门口,眼中闪烁着既兴奋又畏惧的光芒。
与此同时,贾禛在孩子们的喧闹声中缓缓醒来。
昨晚,他与张仲义畅饮了一番,喝了一斤多,好在及时补充了空间水,才让胃里舒服了不少。
马丁则因不适应乡村的烈酒,早早便进入了梦乡,此刻正精神焕发地四处走动。
张仲义也被这阵喧闹吵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恍惚间才想起自己已身处五队这个陌生的地方。
正当众人准备起床时,淑芬婶子热情地邀请他们去洪爷家享用早餐。洪爷家宽敞明亮,是村里聚会的不二之选。
贾禛刚踏出房门,便看到囡囡满身枯草地从仓房走出,而阿黄则摇着尾巴,亲昵地蹭着他的裤腿。
“老爸,我决定给这只猞猁起名叫翠花。”囡囡指着身后的母猞猁,一脸认真地说。
贾禛闻言,不禁哑然失笑:“翠花?这不是东北菜里的经典搭配吗?我看这只翠花,能不能炖出一锅好酸菜来。”
他半开玩笑地说着,却没想到翠花仿佛听懂了,发出了一声既非咆哮也非吼叫的叫声,那声音更像是孩童的哭泣或是妇女的责骂,让人忍俊不禁。
“谁在吵嚷?”张仲义好奇地探出头来,一眼便看到了正在“骂街”的翠花。“哈哈,原来是猞猁翠花在发表意见呢。”
贾梦兮却毫不在意,蹦蹦跳跳地跑到贾禛身边:“老爸,翠花说杨树河上游不远的地方有热水,再往森林深处走,还有个破旧的房子呢。”
“热水?什么热水?”贾禛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猜测道:“它说的不会是地下温泉吧?”
囡囡歪着头想了想,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的。”
贾禛心中一动,正好他打算带客人们去捕冷水鱼,不如就顺道去探探这个温泉的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