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闻言,不禁有些好奇道:“何诗竟能叫我们最擅诗赋的袁大人都赞口不绝?”
袁继鹏回想着那诗,只觉得非得饮了酒壮情,读出来才能得几分韵味。
“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噌!”顾望之听了此两首诗猛地一下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甚至连手中的茶盏都未能拿得稳,直直便落在了地上。
“他叫什么名字?”顾望之喃喃道。
“什么?”袁继鹏怔怔地看着顾望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写这首诗的人,”顾望之几乎是红了双眼,一把抓住袁继鹏的手腕,激动地大喊道,“他叫什么名字!”
“应……应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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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之打听道应袆消息的时候,他正在客栈收拾行囊准备离开,当被面前这个容色姣好的少年泪眼朦胧地一把抱住时,应袆脑海中顿时只有一个想法:京都的人……原来好这口吗……
“所以……你来这里多少年了。”应袆听完顾望之表明身份后,虽颇有些吃惊,可面色上却仍十分冷静地询问道。
“算来也有十六年了,”顾望之答道,“是在原身五岁那年来的。”
“原来如此,”应袆点了点头,垂眼思忖的了片刻,又接连问道:“你原本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年岁几何,是做什么的?”
顾望之见他如同查户口般扔出一连串问题,不由抽了抽嘴角,一时不知从何答起。
应袆看出顾望之神色微怔,这才抿了抿唇,撇过头去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不好意思,职业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