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大孙子你还是叫我奶奶吧,听着顺耳。"聋老太赶紧关上屋门招呼何雨柱进了里屋,示意何雨柱让雨水到外间去玩,压低声言了道:″柱子,你应该叫我奶奶。你妈吕莹是我娘家侄女闹日本鬼子那些年为躲日本鬼子下乡扫荡怕被祸害了投奔我,半路遇到你爹何大清下乡收买农货,让你爹照顾一路。结果看对眼了走到一块成了夫妻。后来寻租问到我搬来四合院。我也没点明只是对你家娘三多加照顾,帮你爹找到房东在他解放跑路前用八十大洋买下中院最好两间正房和紧挨着易中海厢房的耳房。方便两家有个照应,可怜我那侄女伤了身子骨,生了雨水没经一年就走了。这也是我不咋喜欢雨水原因,一看见她就想起我那可怜的侄女,娘俩太像了,这简直是一命换一命啊!
因为我们家在旗,共和那会又闹张辫子复辟,人慌马乱就没消停过。没上几年当家没了,几个儿子抗日那会忍受不了当亡国奴的窝囊气,走散在外头没个音信不知死活。这几场把我整怕了更不敢回娘家门认亲。旗人大爷家眷怕被清算受害,躲的躲逃的逃改名换姓作鸟兽散。知我根底的人这片儿地没有了,要不是今儿瞧你作派言语也是个知轻重的主儿。依你以前混不吝心性儿,奶奶宁愿把这话烂肚子里,带进坟墓也不敢讲出来。"
“你娘至死也不知道我是他亲姑,你小子嘴巴给我严着点别露了底。话说明白了你知道咋办了不?”
傻柱联想起上世整理老太太留给自己遗物时,发现的母亲吕莹年轻时老照片,以为是到四合院照的当时还感到奇怪。
现在谜题解开才明白,老太太为啥待自己前世那么好。只怪自己不争气,非迷恋白莲花秦淮茹馋人家寡妇身子,在有心算无心情况下错过一场场姻缘,给贾家吸血拉帮套一辈子。如果不是聋老太骚操作,自己就是何家罪人。
甘当舔狗干孙,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家业败光狗肉就酒。恍然大悟何雨柱眼眶猩红,双膝跪下在砖地上磕了几个响头。指天发誓:″从今儿个起,您就是我亲奶奶,我给你养老送终。不管他何大清回不回古城四九城,我都孝养你。"
走到外间一把扯过正在玩布娃娃的雨水,一起给老太太磕头。告诉还在懵懂的雨水,“叫奶奶!从今起太太就是咱俩亲奶奶听到没?"
″奶奶”,随着一声稚嫩女童声入耳,聋老太太一把将何雨水抱入怀中,喜极而泣。弄得雨水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