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玩笑，周祁何冰却有些凝重。
海外不比国内，其中多少明枪暗箭，谁也说不好。
***
见过周祁何冰，出国之前，陈长安再次来见温念。
“大小姐，已经办妥了，协议签了，钱也给了。”
“嗯，做得好。”
陈长安没忍住提醒，“大小姐，那些协议对你产生不了太多好处。”
温念沉默了一下，“我知道。”
“那......”
陈长安糊涂了，作为生意人，如何把利益最大化是第一位。
可温念的做法，别说周祁何冰看不懂，他也看不懂。
“大小姐，你不会是设置了什么我们看不出来的陷阱吧？”
陈长安忽然灵光一闪，又不太敢确定，合同协议他都看过，没看出问题才给周祁他们的，他们也看过。
但，温念没有理由这么做。
“你觉得，我要收拾你们，需要这么迂回吗？”
似乎不需要。
星辰一家新公司，温氏只要略微出手，星辰的存活就会无比艰难。
他陈长安更加，百足之虫就剩下尸体还没僵硬。
温念都不用动手指，只要和陈家打个招呼，他就能体面地去街上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