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这么挑衅姜默不怕他狗急跳墙吗?”
“要的就是他急,我可不想把太多时间耗在他身上。离东亭澜回东离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到时候我肯定要跟着去的。”
姜蘅在床上打了两个滚,衣摆都掀起来一角,露出软白的肚皮,“所以要尽早解决掉这个隐患。”
可惜姜默这人一贯会装,还能忍,总结起来就两个字,虚伪。
不逼他一把,他就只会像阴沟里的老鼠,藏在暗处窥探不属于他的东西,够恶心人的。
深夜,一人一统讨论的声音渐小,最后归于平静。
只是这个夜晚,有人在酣然入睡,有人在练字静心。
自从下了马车回宫,赵义就见自家主子沉着一张脸,好像思考什么大事。
他还以为东离那边出了什么岔子,也不敢多嘴,就安静候着等主子吩咐。
可是自从回了春华殿,主子就开始练字,铁画银钩,气势磅礴,就是怎么越看越不对劲。
都说字迹是一个人心境的印证,主子现在的心境只能说,乱,很乱,非常乱。
就在赵义思绪越飘越远的时候,只听“啪”的一声,毛笔被甩在桌上,飞溅的墨汁在袖摆处落下几滴脏污,
东亭澜视线在墨滴上凝住,过了须臾,杂乱的思绪突然开始明朗,低低沉沉的笑声响起,“我出去一趟。”
说罢,他换上一身黑衣,黑巾蒙面,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墙边。
在床榻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姜蘅不知道,此时一道身影悄然落于他的屋顶上方,瓦片被轻轻掀开几块。
从东亭澜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姜蘅掀开的衣物下那截白嫩腰肢,“睡个觉都不老实。”
东亭澜跃下屋顶,从门口潜入。来到床边,目光在睡着的人身上一寸寸细致描摹,最后停留在腰间,动作轻缓,将掀起的衣角盖好,手指离开时细微擦过一抹温热,那丝滑的触感让人留连,恨不得再用力些,在上面掐出红痕,再一一轻吻抚慰。
替人盖上被子,东亭澜俯身看着小世子的睡颜,一手掐上他的脖颈,只要他再用几分力,就能拧断这脆弱的脖颈。
就在886即将尖叫出声要唤醒姜蘅时,东亭澜又将手移开改为抬手捏住他脸颊,这人怎么哪哪都软滑的不像话,“小世子真是好心机啊。”
他倒要看看,这人接近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睹了一切的886:“吓死统了,夜深人静,闯入房中,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反派你是不是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