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就是把这些东西锁进一间房里,不得见光,更不能让姜蘅再次接触。
从此,世上再也没有“姜蘅”,有的只是姜禹。
沈媛就这么安静的待在置物箱的旁边。每次梦到姜禹出意外,而又不能亲眼确定他的情况,,沈媛都会进入这间不见天日的房间,只有离这些旧物近些,她的心情才会真正平静,就好像她的孩子就陪在她身边。
凌顶小区某栋二层小别墅里,姜禹挂断电话就把手机随手一扔,翻身朝旁边还没醒的人压过去,没多久,房间里又响起昨晚混乱的声音。
手机再次响起,姜禹停下动作,脸上的阴沉吓到了身下的男生,忍不住一颤,就被姜禹抽了一耳光。
“骚什么?”
脸上突如其来的热胀疼痛让陈玉僵住,不可置信地看着昨晚自己缠绵一晚的人,而姜禹却没再看他,抽离起身。
捞起地上的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姜禹瞳孔一颤,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点了接通。
“爸。”
“姜禹,我是不是说过让你管好自己。”
对面男人的声音平缓,甚至带着些温和,姜禹却像是被人揪住命脉,身上的戾气都收拢得一干二净。
陈玉侧目看去,就见刚才还极其强势的人透出一丝瑟缩,不明显,但他向来善于观察。
对面的人说了什么陈玉没有听到,但从姜禹的回话猜测,大概是这人昨晚跟自己厮混的事被家里人知道了。
陈玉朝他的方向翻了个白眼,起身捡起自己的衣服换上。舌头顶了顶被打的那侧,走到酒柜,随手捞了一瓶酒,又在餐桌留下字条,陈玉就离开了。
就当睡了只烂鸭。
结束通话后,姜禹回过头,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他皱了皱眉,抓起睡袍笼着,一路走下楼都没找到人,直到在餐桌上看见一张字条。
“拿了一瓶酒,就当你打人的赔礼了。”
姜禹抬头看向空了一处的酒柜,揉皱纸条扔进了垃圾桶。
而祁家主宅,天还未亮,汪正就带着人守在了门口。
“昨晚真的什么动静都没有?”
“汪助,我们一直盯着,一切正常。”
汪正再三跟保镖确定昨晚宅子的情况,又看向紧闭的大门。没有祁澜允许,他们不能擅自进入,只能在外蹲守。
从祁澜在A国突然吩咐他找人给宅子布下镇压邪祟的阵法,他就有些惴惴。祁澜从不是迷信的人,也不信什么风水玄学之说,会突然来这么一笔,只能是他碰到脏东西了。
这世间无奇不有,他没见过,不代表他认识的人没碰上过,因此这布局很快就找人改好了。
但昨晚看祁澜的脸色,也不像有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