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有些不耐,刚想去看自己皇妹的反应,却见颜司清眼里闪起泪花。
因为长了原主十几岁,又与原主一母同胞,皇帝登基之后,对这个妹妹极尽宠爱,何时让她受过委屈。
“可是有什么冤屈?”
一听这话,跪着的那三人眼睛都瞪圆了,冤屈?
他们身上还是几日前的衣服呢!身上的淤泥腌臜他是没看见么!
颜司清这个罪魁祸首,能有什么冤屈!
“嗯,”颜司清只应了一声。
那皇帝暴怒捶了下桌子,眯着眼打量起那跪着的三人。
越看越觉得这三人面目可憎。
“你有何冤屈尽管说,朕,定为你做主!”
颜司清也不含糊,转而戚戚地看向裴成文,“裴少卿可知,本宫为何要将裴钰丢在池子里?”
裴成文心说还能为何,不就是你仗着公主的身份肆意跋扈!
“新婚之夜,新郎却要撇下妻子离去,连合卺酒都不愿意喝,敢问裴少卿,这应不应该?”
裴钰隐隐察觉到不对劲,连忙拱手对皇帝道,“陛下,臣……”
“你给朕闭嘴!”皇帝暴怒的同时,还不忘将手边的砚台朝裴钰的头上砸去。
啧啧啧,原本被颜司清用托盘砸的伤就没处理好肿了,现下又遭一暴击。
而在皇帝面前又不可失态,愣是喊都没敢喊一声,死死咬着牙。
“裴钰你当真是了不得啊!怎么,朕的皇妹配不上你不成!”
此话一出,那跪着的三人皆是面色一怔,连打算倚老卖老相逼的裴成文都傻了眼。
他们这番狼狈进宫,本意是想出了这些天的恶气,让陛下能惩治颜司清。
却万万没想到这罪,居然还能往他们头上按!
偏生老太监在一旁帮着腔,“裴公子你也属实不应该啊,当初,不也是您求陛下赐的婚求娶长公主的吗?如今这般,又是何苦呢?”
他这么一说,皇帝的怒火更甚了,对啊!当初可是这裴钰求他的赐的婚。
他见司清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