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司清刚想露面跟这位传奇将军打个招呼,结果一枚泛着紫光的毒镖便朝自己飞了过来。
略微偏身,躲了过去,侧眸瞥见那毒镖直直刺入了亭柱。
没有神力加持还能将毒镖徒手印入三分,可见其实力不容小觑。
瞧见来人的那一刻,南宫挽先是愣了一下,看到颜司清躲开,明显松了一口气。
“你为何会在此处,来了多久了?”
“不久,你来了多久我便来了多久,”颜司清根本不打算藏着掖着。
只不过对面的话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好像跟原主认识一般。
可她记得,也就原主进宫的那天跟对面见过,南宫挽当时,还替原主挡了贤妃的恶意挖苦。
只不过那次之后,南宫挽便被变相软禁,原主也被其他妃嫔们多次陷害刁难,两人根本没有任何的交际。
南宫挽听着颜司清的话,道,“此处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皇宫内宵禁森严,下次莫要莽撞了。”
说着又递给了颜司清一瓶金创药,“我本打算待会儿便去寻你,如今看来,也是不用了。”
后者莫名其妙地接过,不是,这份熟稔是哪来的?
看着南宫挽离去,颜司清又问阿狸,“原主跟南宫挽真的没有交集吗?”
阿狸,“资料上是这样说的。”
颜司清又梳理了一遍原剧情,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些什么,可是从头至尾,二人直到死,都只有那一面而已。
轻嗅着那瓶金疮药。
神情有些复杂,她可不相信什么一面之交,便能让人冒着那么大的风险送这军中都难寻的金疮药。
算了算了,这些谜团,到时候自会解开,她当下苦恼个什么劲儿。
这般想着,颜司清又心安理得地回了冷宫。
如此消停了几天
一个早晨,突然感知到了什么,刚睁开眼便看到一个巨大的木桶。
颜司清迅速反应,一个高腿踢,便让原本该撒在她身上的冰水,全都浇筑在始作俑者的身上。
而一旁,裹着纱布的贤妃也被溅到。
“啊,该死的奴才,连桶水都泼不好,要你有什么用!啊嘶——”
火还没发完呢,气势便因为疼痛又弱了下去。
那晚的颜司清没有丝毫手下留情,这贤妃脸上的伤口大,张个嘴便能牵扯疼痛,更不要说此刻破口大骂。
一大早,没找成颜司清的不痛快,倒让她灵魂都快疼出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