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楚秋抬起头,“太子是父皇除掉的。”
江岁欢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冷道:“慎言啊。”
“虽然你现在是个囚犯,可好歹还有条命,若是这种话让旁人听到了,可就彻底没活路了。”
“呵,我不稀罕。”楚秋嘴角勾起嘲讽的笑,“这件事不止我一个人知道。”
“国师知道,皇叔知道,你和皇叔走得那么近,你肯定也知道,但是你们都不说罢了。”
“父皇只偏心楚逸一个人,他想尽办法把我和其他几个弟兄除掉,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皇位传给楚逸。”
江岁欢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给自己说这些,抱着胳膊没有说话。
楚秋面露痛苦,“以前我一直以为,暗中跟我作对的人是楚逸,可在这里待了那么多天,我终于想明白了。”
“是父皇,父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