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下。”
先生叫住二贵。
眼看先生从身后的架子中一本厚书后面拿出一个小盒子,先生吹了吹上面的尘土,后用衣袖擦拭干净,像打开宝贝似的打开了盖子。
“这是我年轻时曾用过的毛笔,是我的爷爷留给我的,据说还是皇帝赏赐的,眼下我无儿无女,就把它当个礼物送给你吧。”
二贵仔细看着那根毛笔,的确,羊毫的毛笔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用的上的。
“不能,不能,我可不能轻易拿走您祖传的这么贵重的东西。”
先生捋了捋胡须,又拍了拍腰间钱袋子里的银子,“你这可是拿五十两买的呦。”
说着话,便将毛笔盖了盖子放在二贵手中,“好好用它。”
盛情难却,二贵只得收下。
二贵怀抱着盒子走在大门口,瞬间感觉这个盒子重的很,他想不明白自己何德何能竟能得到这么贵重的礼物。
田老爹也刚从供货称重间回来,看到二贵就赶紧说道,“你还别说,往这迎宾楼里供货的还真不少呢,不过呀,他们的货品还真没有我们的品相好。”
田老爹说到这里有些自豪,“回去之后我们一定要将水塘再扩大些,多养些鱼货,就能多卖钱了。”
“是的爹,我也正这样想。”二贵边说,边往马车方向走。
片刻后,田老爹才看到二贵怀里的盒子,问那是什么。
二贵和田老爹道出了怀里这只笔的来历,田老爹听后也感到惊奇。
片刻才分析道,“那老先生一定是看你有出息又能干,赏识你,你可是要好好珍惜这只笔哦。”
二贵用力地抿了抿嘴,点点头,“是,爹。”
二人在马车附近的茶馆里坐下等待凌云和三寿。
而此刻,悦来酒楼里的三寿依然在焦急地等待。
一旁的凌云却不紧不慢地嗑着瓜子,她看出了三寿的焦虑,“别着急,他们领了任务,还没有拿到定金,今天一定会来。”
三寿已经急不可耐,“万一他们直接去枯木村办完事情再回来一起领钱呢?”
凌云用手轻轻打在三寿的脑门上,“你会不拿钱先办事吗?何况还是杀人。”
三寿闻言还是觉得凌云的话有道理,“哎,那继续等吧,这帮狗东西,我三寿绝不会让他们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