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别急,我的话还没说完。”袁柳儿目光狠戾,“要么休妻,要么,宋安宁进牢房。”
“进牢房?”
大夏朝早有律例,女子凡是作奸犯科者,被捕入狱后,若不涉及财产纠纷,其家产全部属于夫家。
谢母思考一番冷哼一声,“这个我自然比你清楚,上次继祖中毒,我本就想趁着那次机会把宋安宁送进监狱。可偏偏被你这个蠢货给搞黄了。”
袁柳儿脸上闪过一丝恨意,若非谢母这个老东西整日像防贼一样放着她,不让她见谢继祖,她怎么可能连宋安宁与谢继祖对调了吃食都不知道!
可现在不是声讨谢母的时候,等她掌握侯府的经济大权,她有的是时间慢慢对付谢母。
袁柳儿挤出一个笑容,“母亲,之前的事就莫要再提了,这一次我的法子,绝对万无一失。”
“方才我听母亲和夫君说要将宝珠送到城外的妙音庵里是吗?”
袁柳儿目光狠戾,“宝珠犯下如此大错,为了侯府,为了继祖,她确实不该再待在侯府,不该待在这个世上,可母亲与夫君生性仁慈,实在不忍心看着宝珠去死,便做主让宝珠去城外的妙音庵修行,以便洗去身上罪孽。”
“本该是一片好意,却没想到,宋安宁因着以前宝珠几次三番冒犯她,她怀恨在心,竟然雇人去妙音庵放火,一把火将宝珠烧死,宝珠临终前苦苦挣扎,只来得及留下一封指认书。”
袁柳儿的话说完,整个静福堂陷入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