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好歹是侯府的侯夫人,怎么能几次三番受此大辱?”
这话当真是说到谢母的心坎里去了,一日不把宋安宁的嫁妆握在手里,她一日就要看宋安宁的脸色过日子。
“清远,袁柳儿这话倒是说的不错,这钱只有握在自己手里才踏实。”
“母亲——”谢清远仍旧有些犹豫,毕竟他可还没睡到宋安宁呢。
而且他还指望着宋安宁背后的陇西宋氏,为他的前程铺路呢。
就在谢清远犹豫之际,冯妈妈突然冲了进来,“大喜事!大喜事!”
“刚刚城防营传来消息说,让咱们世子官复原职了!”
谢清远“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冯妈妈,你说的是真的?”
冯妈妈也十分激动,“千真万确!那城防营的赵大人亲自来送的信!这会人就在外头呢!”
谢清远连忙道,“快快快!快带我去!”
却不想半路被袁柳儿拦下,她清楚地知道,谢清远能官复原职,定是那火药方子生效了。
她趁热打铁,“夫君,妙音庵的事——”
谢清远挥挥手,“一切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