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衍犹豫了一瞬,挥挥手,让赵响先出去了。
萧令岐正好啃完苹果,露出一脸坏笑,“七哥,这倒是个好主意啊。当年救你那女孩,除了玉佩,就再没有其他让你记得的地方?”
有,自然是有的。萧令衍记得,她的鼻尖有一颗痣,萧令衍也记得,她小小年纪,却精通医术,对各种奇珍异草都了然于胸。
只是,萧令衍很怕再次失望,这么多年,从北到南,甚至是邻国,他都去过了,却再也没有寻到过她的踪迹。
这一次,宋安宁,会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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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侯府,静福堂。
谢母问谢清远,“昨日听说你大闹春星院,又是为了什么?”
谢清远脸色忿忿,“那毒妇,竟然不然柳儿再赊账了。”
谢母心中一惊,“她可是发现了什么?”
“就凭她那副蠢模样,整日待在侯府里只会坐井观天,能发现什么?”谢清远语气里皆是蔑视,“她不过就是想用银子要挟儿子与她圆房罢了。”
没有发现就好,谢母这心算是放了下去,这几日宋安宁言行举止都有些异常,今日竟然都没有来给她请安,不过倒是还跟她报备了要回娘家的事。
看来这宋安宁闹这一出,还是想有个嫡子傍身。
“你也别与她闹得太僵了,今日她要回门,一会儿她来请你,你可别拿乔。”谢母到底不敢把宋安宁给得罪狠了,这拿捏女人,就是得打个巴掌给个枣,一边给她希望,一边吊着她,如此才能忽悠得她继续心甘情愿给侯府当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