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不定是收了那大夫的银子!”
“济安堂的大夫早就该治治了!上次我只是拉肚子,愣是给我开了三两银子的药!”
“我媳妇明明有了身孕,那济安堂的庸医竟然给我媳妇开打胎药!”
……
见围观群众反应如此激烈,两个官差脸色铁青,“哪里来的贱婢!敢在这胡言乱语!再不滚,小心连你一起抓进衙门!”
“放肆!连我们永定侯府的轿子都不认得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两个官差一看确实是永定侯府的轿子,当即交换了个眼神,虽然是个破落侯府,但大小是个官,两人的脚步也慢了下来。
宋安宁一瞧,就知道这俩官差在想什么,故意大声道,“小兄弟,你莫怕,到底怎么回事,你好好说,这里头坐的是我们世子夫人,陇西宋氏的小姐,定会为你做主。”
陇西宋氏?一听到这个名头,两个官差抓着小叫花子的手登时松了下来。
在这朝阳城,流行个说法,大街上掉下个牌匾都能砸到个侯府,永定侯府根本算不了什么,可还有个说法,在这朝阳城,掉下个牌匾都能砸到一个当官的,那当官的必然出自陇西宋氏。
他们知府衙门,开罪得起永定侯府,可得罪不起宋家,更别说连知府大人,都是宋老丞相的门生了!
众人忙于惊叹之际,谁也没有注意到,当宋安宁提到永定侯府时,那小叫花子枯水般的眼中,登时闪过仇恨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