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宁冷冷笑了一声,“回复夫人,明日,我一定会好好操办。这场婚事必须风风光光地办,族中有什么亲戚都请上,对了,梧桐巷那边,可别忘了通知啊。”
“少夫人您就放心吧,老奴保准让梧桐巷早早就知道。”
宋安宁目光下移,屋内还跪着一个女子,正是先前的银杏。
“好了,快起来吧。”
“奴婢不起,奴婢感念少夫人大恩大德,若是没有少夫人,奴婢只怕要病死在庄子上都没人收尸!”
银杏跪在地上,就算红招来扶,也不肯起来,这是她应得的,这是她欠少夫人的。
当初她被赶到庄子上时,恨毒了宋安宁,没少散播宋安宁的谣言,可每次她在庄子上吃亏受苦,都是宋安宁给她出头。
那次她染了瘟疫,庄子上的人竟把她扔在马厩让她自生自灭,若非宋安宁及时派人来送药,她早就一命呜呼,哪儿还有命回侯府。
回来后,她才知道,自己的爹娘也受了宋安宁不少照拂。
原来,当初想让她走的,根本不是宋安宁,而是那个恬不知耻的外室贱人,一开始竟还想把她发卖出去!
银杏这次回来,打定了主意,要好好侍奉宋安宁,顺便斗死袁柳儿那个小贱人!
只是——“少夫人,现在世子一心都在那小贱人身上,如今奴婢在庄子上待了许久,身材不复当年,奴婢只怕——只怕世子会不肯接受奴婢。”
在场的人谁心底不唏嘘,当初宋安宁刚嫁进侯府时,银杏是何等的嚣张,如今明显,这心气已经没了。
宋安宁却是微微一笑,“银杏,你别忘了,你的这张脸可比袁柳儿还要像她。”
“她?”银杏蓦地抬头,少夫人竟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