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妈妈摇摇头,银杏怀的也是谢清远的种,谢母能说什么?难不成还不许?怎么可能?
对于谢母来说,只要是谢清远的就好,管他是从哪个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
一时之间,袁柳儿陷入诡异的沉默之中,过了许久,嘴角才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怀了好啊,省的宝珠出嫁了,继祖一个人在府里头,寂寞得很。”
“不过——”突然一阵乌云飘过,原本万里晴空的天瞬间黑云密布,衬得袁柳儿的眼神恐怖异常,“女子怀胎十月,十分不易,说不定哪天就出意外了,许妈妈你说是不是?”
许妈妈真是不敢说话。
*
繁花院。
有了宋安宁的吩咐,银杏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用管也不用做,只需要安心养胎就好。
可她本来就是闲不住的性子,先前宋安宁给了她一块皮毛的料子,她翻了出来,准备给宋安宁做个护膝,再顺便给肚子里的宝宝做个小帽子。
袁柳儿到时,便是看到银杏和黄鹂正在树下绣着东西。
她刚想进去,却被门口的婆子给拦了下来,“少夫人有吩咐,姨娘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扰。”
其实不是任何人不得打扰,就是袁柳儿不得打扰。
这是宋安宁特别吩咐的,毕竟前世根本没有银杏怀孕这一说,小心驶得万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