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婉拒的服部平次转念一想,觉得很有道理,于是直接就带上已经换好衣服的工藤新一前往了一年前的案发现场。
一年前的案发现场,其实也就是之前的村长,日原村长的家中。
他们在大厅检查了一下曾经遗留下来的物品。
随后来到了日原村长收养的儿子,也就是屋田诚人的房间里,他的屋里有一张工藤新一的很大的照片,并且架子上都是曾经工藤新一处理过的案件。
“我想留在这里静一静,或许能想起来什么也说不定。”
失忆的工藤新一发出请求。
现在重要的是让他恢复记忆,因此大家都欣然同意了。
在大家都返回了大厅后,落在最末尾的千竹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身回到了屋田诚人的房间外,抬手搭在门把手上,轻轻打开了房门。
正在里面寻找他之前藏起来的枪的屋田诚人手一抖,连忙将枪又藏了起来,然后坐在床边作出一副失意的样子。
轻轻将门关上后,千竹抬头看向他,脸上的笑容温柔。
他迈步来到工藤新一面前,忽然伸手捧住了他脸颊,微笑着轻声开口,“你是真的失忆了吗?”
“或者说……你,真的是工藤新一吗?”
‘工藤新一’瞳孔微颤,然后继续用一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迷茫样子看着他。
千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温柔的低声说道:“你是谁我不在乎,但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他手往床头的枕头下一摸,淡然地将那支手枪拿了出来。
在‘工藤新一’惊愕的目光中,千竹将手枪轻轻放到了他的手里,然后朝他微微笑了笑。
在离开这间房间之前,他又突然回过头,朝‘工藤新一’说道:“如果你要对谁下手的话,为什么不再狠心一点呢?毕竟这么做的话,罪名更加正实了不是吗?”
‘工藤新一’,或者说是整容成工藤新一的屋田诚人,他垂头望着手中的枪,怔愣过后眼神微微透露出狠辣,他将手枪放在自己身上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确保自己在他人眼里就是一副失忆的名侦探的样子。
女记者河内深里在离开之前,给屋田诚人留下了这么一句话:“看看你这张脸,难道你以为能够瞒得过我吗?要是你彻底觉悟想要坦白所有的事情,就请来我现在住的湖东旅馆,重点就是你想要隐瞒的那些事,也就是那些绝对不能说出来的真相。”
千竹站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第二日一早,服部平次发现工藤新一已经不在了,被窝里都是凉的。
随即他们从村民口中得知他跑去了日原村长的房子里。
于是他们收拾收拾也要过去了,只是千竹却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没有同他们一起前往,而是继续待在了旅馆当中。
他们几乎是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将工藤新一是杀人犯这件事解决掉了。
屋田诚人听信了千竹的话,确确实实用匕首捅进了河内深里的心脏,在一早服部平次他们赶过去时她就已经没有了气息。
定下这次‘不成功便成仁’计划的屋田诚人,在没有自杀成功后,向在场的所有人透露出——
“不!我原本没有要杀了她的!是那个少年让我这么做的!”他无法接受真正的真相,于是撕心裂肺地想要将某个人一起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