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子涛摸出手机,就拨打鲁飞的电话。
响了半天,没人接……
这个呆货不炒股会干啥,只玩了一次的无人机还丢在床底下吃灰,现在才下午五点四十多,不到下班时间,又在玩什么猫腻。
……
四楼实验室里。
窗台上的手机嗡嗡嗡地震动了两次,都没人接听。
好大一会儿,脸色蜡黄的鲁飞提着裤子,一步三摇地走了进来。
中午没回家,在外面地摊上吃了两碗面皮,嫌口味太淡不过瘾,自个挖了两大勺油泼辣子拌进去,吃得时候确实爽了。
可现在菊花处干裂疼痛,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绑在了屁股上,关键是面皮太凉,肚子鼓胀难受,一肚子坏水就是放不出来,这特么简直跟十大酷刑没啥区别啊!
此时的鲁飞想死的心都有了,什么特么的金钱,什么特么的富贵,在濒临死境的这一刻,全都特么的狗屁……
老涛你个蔫驴子啊,不炒股你就不给我打电话嘛,你丫的是有多高贵咋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这个破落兄弟?
今天我要是憋屈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鲁飞肚子涨,菊花烧,无力地躺在了地上……
……
五分钟后。
“飞子,飞子……你个呆货搞毛啊你?”
门外楼道里传来于子涛的声音。
“老涛,快救我……”
鲁飞鼓起劲大喊,却声音无力形同蚊蝇。
实验室大门被推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厕所里的氨水味都没这么难闻。
于子涛连忙掩住口鼻,探进脑袋朝里张望。
大实验台拐角处,鲁飞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飞子,飞子!怎么了这是?!”
顾不得鲁飞身上的骚臭味,于子涛一把扶起鲁飞的头,翻了翻他的眼皮,又将食指探到鼻子底下。
“还有汽儿,没死……你小子是不是掉茅坑了?”
将鲁飞扶正靠稳,于子涛赶紧弄了半杯热水,吹了吹,就灌进了他的嘴里。
“想和阎王约会也得把自个儿洗干净喽,不然投不了好胎……我给你说哈,掉茅坑的人下辈子可就是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