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短促的一声,激起梁微宁汗毛竖起。
“既然把公与私拎得这么清,认为自己错了是吧,那我就成全你。”冷质音色落地,她沉浸在迷茫中,整个人已被强劲力量提起,重重撞入他怀里。
男人扼住她后颈,无温柔可言,薄唇极尽凶狠地压下。
不带半分情欲的吻,只有惩罚。
眸底水雾蓄起,呼吸紧/迫,逐渐地,唇瓣已近麻木。
直到颈前一凉,领口扣子在那粗暴的手下悉数崩落,未保留任何君子做派,肩头暴露,身上障碍物被他无情剥干净。
第一次,在车里坦*相待。
为什么。
梁微宁想不通。
顷刻/间,眼泪滚落下来。
她被吓傻了,双手本能地挡在身前,想要隔开那具滚烫胸膛。
不顾女孩颤抖的躯体,陈敬渊擒住抵在中间的柔荑,扣着她手腕束至后腰牢牢禁锢。
动弹不了,梁微宁哭着承受,吻间破碎断续地泣求,“陈先生......”
“叫名字。”男人沙哑音腔粗/重,松开一瞬。
不待她喘息,再次低颈含覆掠夺。
绵长而深/重。
直至下腹坠*感缓解舒纵,贪婪不舍,放过她。眼底倒映出女孩布满泪水的脸,陈敬渊重复一遍,“叫名字,叫给我听听。”
凭什么。
女孩啜泣着,颤栗闭上眼。赌气般,死不张口。
反正已经欺负成这样,最坏的结果,就是在车里闹掰,被他扔下去。
梁微宁觉得自己太懦弱,刚刚怎么能哭。
哭就输了。
耳边静默良久。
扶在腰间的手已不如起初灼烫,这场惩罚大概结束。
梁微宁努力平复心绪,脑中浑浑噩噩,想要打算在今晚,跟男人坦白,她要搬回公寓。
下刻,浑身被暖意包围。
怔怔睁开眼。
身上多了一件男士大衣,带洁净雪松冷香,是他的味道。
陈敬渊用衣服将人裹住,眸底恢复清明,看不出丝毫欲念。
低垂目,指节分明的手替她系扣子,一颗一颗,从上往下,挡去女孩/胸衣前大片风光。
他动作绅士缓慢,语速沉稳,平静的口吻通知她,“从明天起,上班不准再穿职业装,别成天当秘书当上瘾,工作与生活不分。”
不等她开口辩驳,系完纽扣的手又移至她眼尾处。
陈敬渊屈起指侧,温柔擦过女孩湿漉漉的眸角,第一次跟一个女人,心平气和地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