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资格,我也不会跟他在一起。”林熹无奈地哄了这么一句,又将勺子堵到他唇边。
段易珩终于张了嘴,似乎将她这话听进去了。
一碗汤喝完,林熹将他扶着躺下。
埋汰是埋汰了点,但她实在搬不动他去洗漱,明早再说吧。
段易珩受不住烈酒侵袭,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林熹都不敢往他那里多看两眼。
她去了客房,却睡不着,就这么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翌日一早,林熹比闹钟还早起五分钟。
主卧里的段易珩四处看了眼,视线触及到床头的八音盒时一愣。
他长手一伸,拿起来,打开,在里面发现了两张照片。
一张是他,一张是她,是他们为彼此拍下的。
段易珩轻笑了声,林熹的语言和行为,逻辑相悖。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