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为礼跟着心疼,柔声细语,“孩子可以再有,我只要你平安。”
“郎君~”郑落雪整个人挨在男人怀里,顶着剧痛,缓缓使力气。
按理说,羊水破了,便要生了。
郑落雪心里鬼精着呢,一直暗暗使着力气。
稳婆匆匆而来。
“哎呦,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
“三少爷,您可要出去等着?”
“郎君~我怕。”郑落雪嗔一声,赵为礼满眼疼爱,“不怕,我就在这儿陪着你。”
两人面对面站着,郑落雪紧着呼吸使劲儿,“女子生产污秽,郎君不许往下看那些。”
赵为礼不以为意,压低声音在女人耳畔问,“你是我的人,我哪里没看过?”
“郎君~”郑落雪急着嗔,“你不要看!”
赵为礼满脸宠溺,“好好好,不看不看。”赵为礼听话地闭上眼。
郑落雪将头挨在赵为礼的肩膀上,紧紧抓着男人身上的光滑料子,“啊呼~”
“呼~”
郑落雪徐徐吐出一口气,使紧力气。
一家子集聚在赵为仁院里,赵为仁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焦灼难耐。
婢女匆匆进来,向钟巧意报信。
“三少爷回来了,还让人请了稳婆来。”
钟巧意冷下脸,还有些心慌。
婴儿的啼哭声洪亮传出,给落日也添了些生机。
“生了!生了!”赵为仁一个箭步冲上台阶,迈过门槛。
稳婆笑呵呵地报喜,“恭喜赵大人,恭喜赵将军,少夫人生了个又白又胖的小少爷。”
“恭喜公爹,恭喜大哥!”
赵为仁顾不上许多,抓着稳婆的大臂问,“我夫人呢?”
“夫人一切都好,就是累得睡下了。”
赵为仁的妻子王玫兰接过睡着的男婴,抱在怀里,“哎呦,这孩子长得虎头虎脑的,姗姗可吃苦头了。”
赵洺峰开怀笑着,“倒是像老大小时候。”
赵洺峰拍板做主,“等孩子满月,必须大摆宴席,一起热闹热闹。”
赵为礼院里,西厢房,郑落雪咬紧牙关,将浑身的力气徐徐排出,可算熬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