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清欢夸赞道,“这千年老参,当真是可遇不可得的好东西。”
赵月曦将红丝线系成的平安符递来,“听闻皇后娘娘孕中辛苦,为感念娘娘鸿恩,臣妇前去殷山的神母庙祈愿三日,求得平安符,护佑娘娘平安生产。”
“皇嫂有心了,快坐下歇息吧。”
赵月曦言有所隐,疑难之色尽显眼前,“皇后娘娘恕罪,臣妇恳请皇后娘娘,容臣妇一言。”
“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崔雁宁心中也猜得七八分,赵氏一族的妇孺,并未定罪,男丁罚没为奴,流放北境,已经将赵氏一族压得再无喘息的机会。
赵月曦跪拜做恳求,“皇后娘娘容禀,臣妇生于赵氏,生父罪孽深重,理应论处,但赵氏一族的妇孺,手无缚鸡之力,并未有逆反之心啊!”
“还请皇后娘娘开恩,给赵氏的妇孺一条生路。”
赵丹姝跟着一块跪拜做请求。
崔雁宁默声听完。
“这件事,本宫会尽力而为,”
赵月曦抬眸看向崔雁宁,莹莹光亮流出。
“一切,还要陛下来定夺。”
崔雁宁在崔府一连住了小半个月,每日荡荡秋千,做些女红,悠闲得很。
曹颖在旁发愁,劝道,“你爹说得在理,娘娘离宫数日,也该回宫去了。”
“在家里,没觉着有哪里不好。”
曹颖提醒道,“南覃的公主不日便要启程探亲,娘娘贵为后宫之主,怎能不在场?”
“再说陛下还有伤病未愈,娘娘不好离宫太久的。”
崔雁宁悠悠作答,收敛起酒窝,“听说陛下此去北境,随行有一女子,对陛下有救命之恩,有她伺候,本宫不用挂心。”
陈允琮颠颠地甩袖子跑来,满脸欢喜,“娘亲~娘亲~父皇来啦!”
还真是不经提。
崔雁宁微动声色,嗔道,“来便来,你这般急切,哪里有点儿皇子的样子?”
“是、儿臣知错了。”
被崔雁宁轻轻一说,陈允琮便乖巧认错。
但陈允琮一向不挂心崔雁宁的说教,看到陈卓璟来后院寻娘亲,还是乐颠颠地跟在后面。
“今日休沐,我与娘子一道去尝尝藏香楼的新菜可好?”
崔雁宁出声回绝,“臣妾身子乏累,不愿去。”
“那我陪娘子在房中歇息,”陈卓璟上手将被子盖到崔雁宁身上。
接着渗出娟娟柔情,“这些日子忙朝中的事,没及时问娘子,在家中住着,身子可感觉好些了?”
“臣妾康安,不劳陛下记挂。”
崔雁宁压低眼皮,不抬眼去看他。
“哪里不高兴了?”
陈卓璟跟着埋低视线,一抹凉意灌输的唇连着吻了几下女人的脸颊,暖和起来,嗓音挂着挑逗的意味,“娘子让我看看,哪里不高兴了?”
“哎呀,”将崔雁宁弄得急嗔一声,“你干嘛?”
“为夫我,看看娘子哪里不高兴,”
“还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