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也没有再说话,我们就这样对彼此保持了沉默,直到车子在永利的门口停下,我没有和他打招呼,直接开门下了车,头也没回地走了进去。
“姐,你跑到哪里去了啊,我哥带着手下的人差点都要把整个澳门翻过来了也没找到你。”林涵见我走赌厅,赶紧跑了过来说。
“笑笑,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兰姐见我身体虚弱的样子也是关切地问道。
“呀!姐的这身上!”林涵惊讶地说。
我还没等回答她们两个的话,又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则是躺在了圣玛丽医院的病床上,手上还绑着输液的针管。兰姐和林涵就坐在我的病床边。
“我怎么了?”我虚弱的声音问着她们。
“没什么大事,你是低血糖才晕倒的,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兰姐回答道。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姐,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医生说是绳子勒的,还有脑震荡!”林涵直接问道。
“林涵!”兰姐制止了林涵的发问。
我没有说话,闭起了眼睛摇了摇头。
“现在没事了就好,笑笑,你现在什么也别想,好好地休息最重要!”兰姐马上接过了话说道。
“兰姐,金德贵宾厅的事情,我们放弃!”我闭着眼睛对兰姐说。
“好,都听你的!”此刻的兰姐面容慈祥,好像是一个溺爱自己孩子的母亲。
“龙哥!”林涵的一声惊呼,让我平静的情绪再次燃起了怒火。
“不要...”
我刚想要怒斥林涵,不要再提及这个人,就见到龙哥提着一个果篮,手捧一束鲜花走进了病房,身后还跟着两个马仔。
“你可以记恨我,但我告诉你,华哥说得对澳门不是谁想混就能混得下去的,劝你还是早点卖掉赌厅回东北去吧!”龙哥对我义正言辞地说着。
“林涵,把这个人给我赶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他。”我语气平淡地对林涵说道。
林涵听了我的话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让他给我滚!”我猛地坐了起来,对林涵怒吼道。
龙哥见状微微地一笑,把鲜花和果篮放在了桌子,对还在原地发愣的林涵摆了摆手,就带着两个马仔走出了病房。
我难以抑制内心的怒火,浑然不顾手上还扎的针头,赤着脚走下了地把果篮和鲜花一并扔了出去。边扔边大声地吼道:“滚!...”
好在是兰姐,及时地护住了我扎着针头的左手,没能对我造成太大的伤害,我一把将针头从我的手背上拔了出来,任凭鲜血流淌,兰姐赶紧抓起了我的手,按住了出血点。
“兰姐,我改变主意了,继续金德贵宾厅的竞标。”我被气的大口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