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犯的错,自己都不知道吗?”
“我可不如你费大少爷,智商欠费,还真不知道。”
费明泽拍了拍方向盘,人也心浮气躁起来。
鹿子初伸手拉他,“走吧,这么晚了,你开车回到你大伯家,都要十二点了。真要去,也明天——”
他的话没说完,费明泽突然俯身过来,将他的脸扭过来,吻了上去。
鹿子初耳边嗡了一声,血液沸腾,全部冲上了头顶。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人也紧张的厉害,心跳加速,几乎要破开胸膛,跳出来一样。
舌头是僵硬的,哪怕费明泽的舌尖再柔软。他觉得他像是一汪春水,想让自己淹没其中。
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过这么剧烈的反应,上一世也没有过。像是干柴烈火,要燃烧成灰烬,非死不可罢休。
原本因惊愕而睁大的眼睛早已经闭上了。他完全已经想不起来拒绝,就像是一个快要渴死的人,哪怕面对一杯毒药,也有喝下去的心。
费明泽的吻和他的水一样温和的人完全不同,犹如烈火般炽热。
他似乎欲求不满,手也伸进鹿子初的衬衣里面。摩挲着他清瘦的脊背,他指间的戒指戴着一抹微弱的冷意,就是这一星半点儿的冷立刻让鹿子初瞬间惊醒,然后把对方推开了。
他不敢看他,明明是被对方占了便宜,他却底气不足,无比心虚。
而他记得在上一刻他的手还勾着他的脖颈,看起来无比沉浸其中。只这么一想,他就羞愧难当。
费明泽看他这样的反应无比满意,带着高深莫测的笑,“我感觉得到,你的身体很寂寞。”
鹿子初咬唇不语,开始在车上找东西,最后还来费明泽身上找。
“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针孔摄像头,还有整蛊节目的主持人。”
费明泽对他很无语,“你为什么就不敢承认呢?”
“承认什么?”
“承认我对你——”
“费明泽,你知道开玩笑太多的后遗症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
“是当事人自己都分不清什么是玩笑,什么是真实了。就像一个演员入戏太深,已经混淆了舞台与人生的界限,从而学不会得体退场一样。”
“你还是觉得我在恶作剧?”
“不然呢?按照今天这件事情的发展方向,第二天我们风扬的论坛上都该出现我们的吻照,然后下面配文:哈哈,这个傻逼竟然的当真了。我的魅力真是不容置疑。”
“不是这样的。”
“哦,那就是:大家快来看,鹿子初是个gay。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难道我没和你在一起吗?”
“你会给自己的脸打上马赛克。”
费明泽又是半天无语,有一半是被气的,“那你告诉我,究竟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当真。”
“这是一个伪命题。”
“你还是忘不了赵小棠是吗?”
“别自作聪明了。”
“她不值得。”
“我看出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