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私人的吗?”
“这张照片只是拍了一半,其实另一边还有几个人。除了我之外,还有我们公司的两位老板。因为都是朋友嘛,就随意了些。我喝了几杯酒,在朋友的怂恿下准备向我们家鹿哥表白的,可是又有些……害羞,就找了一个很俗套的游戏做为道具。”
“什么?”
“真心话大冒险。”
主持人陪笑,“确实够俗的。”
顾寒竹又笑,“我本来以为鹿哥会选择真心话的,我就能顺势表白,结果他选择了大冒险。”
“大冒险是什么?”
“找一个人索吻。”
主持人问白鹿,“怎么不选我们顾小姐呢?”
白鹿敷衍一笑,“问她。”
“我还写了三个答案要鹿哥选择的。”
“写的都是自己吗?”
“那当然,肥水不流外人田啊。结果不知道被谁恶搞,竟然把我写的偷偷换掉,全部改成了当场三位男士的名字。所以——”
主持人哈哈大笑,“那白鹿老师可以耍赖啊。”
“其他人就等着看他笑话呢,哪里肯放过他。再说你也知道我们家鹿哥那么正派一个人,怎么会耍赖呢?”
“这倒是真的。”
顾寒竹,“有的时候他就是太正经了,连我的心思都捉摸不透。”
白鹿,“女人的心思你别猜。”
顾寒竹摇头,“你就是根木头。”
……
鹿子初看到这里都要给顾寒竹加十个鸡腿了。她的临场反应能力绝佳,判断局势的水平也不低。
这张照片就是一个雷,掩饰和否认都没有办法让人信服,它还是在那里,指不住什么时候还会再炸一次。
不如趁着这一次大方承认,并且找一个合理的说辞,让这件事情尘埃落定,没了再平地起波澜的可能。
鹿子初按掉手机,一边将汤圆出锅,一边让江图南去隔壁看看情况,到底费景文走了没。鉴于自己没有受伤,费明泽伤得不轻,他就没有勇气去直面费景文。
得知他走了,这里他才端了两碗去看费明泽。
他来到费明泽身边,将汤圆放在桌子上晾着,“你爸骂你了?”
“嗯。”
“要不,我去给他解释一下?”
“骂都骂了,再说这些有什么用?”
鹿子初有些自责,还没有找到话,就听到费明泽又说,“我爸生气也不是因为我和人打群架的事。你也许不知道,他年轻时候打群架的次数多的数都数不清。”
“那他为什么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