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我说刘一郎你别光顾着发呆啊。”莫之叹想从刘一郎这个老实人的嘴里,获得更多价值情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说,“你再想想,我离开的这些日子,孙莲心和鹿含笑她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摩擦或者冲突吧?我总觉得她们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这事儿也好似跟你刘一郎有关,不然,凭鹿含笑的做事儿风格,不会把你也约来。”
老童鞋知根知底。
莫之叹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
刘一郎苦涩地笑:“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一切正常。”
老实人也会撒谎,刘一郎隐瞒着重要的情报,他知道那秘不可宣的重要情报,妥妥的就是一个烈性炸药,一旦引爆,就会被炸成粉末也不一定。
刘一郎有些后悔,没有经过孙莲心的同意,自己擅自给她画了那幅裸画,偏偏刘金鼎要出大价钱买那幅画,就闹到了今天不堪的地步。
他也是财迷心窍,利益熏心,闹出这么不堪,难以收场的事情来,猫不该死我该死,又千不该,万不该,活活害苦了无妄之灾的孙莲心。
但他千怕万怕,还是最怕这事儿,让他和孙莲心之间,留下深深的缝隙,不可弥合的缝隙,自己追求她的美好愿望,就更会泡汤了。
但他也早就想好了,如果最后跟孙莲心鸳鸯不成,娶不到她这个心仪的美女,他就要……他不敢想象那种苦不堪言,糟糕透顶时候,真的到了那一天,他做的出来吗?
他有勇气做得出来吗?
他就是做得出来,可怜的妈妈怎么办?
想想都是眼泪。
“不对吧。”张海平忽然想起了什么,蹙眉道,“我在一次跟客户喝酒的时候,好像听邻居桌上,一个叫什么……刘金鼎的老板,好像说过一幅什么裸画,好像跟你有关,你认识刘金鼎吗?”
张海平透露出很有价值的重要信息。
这是要把刘一郎这个老实巴交的人往火坑里推的节奏。
“不认识。”刘一郎赶紧矢口否认,他不想让莫之叹知道自己背着他,偷偷摸摸,做贼一样,比做贼还过分地给孙莲心画了一幅裸画的事儿,那是他背着孙莲心和莫之叹偷偷私下里画的,不敢见人,让莫之叹他们知道了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