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明和布灵靠着树,躲在阴凉中休息,马烦因为体积大、马蹄也不适宜干活,被赶一边吃草。
魂球揪出一根毛,对着它拍触手祭拜,感念它的牺牲,之后摇晃触手,变出一粒小白球,用触手扎住白球往湖里扔。
裘明制止他:“诶,你干嘛?”
“叽。”干活啊,还能干嘛?
“你不会是想把魂仆扔进去,让它把水吞进去,再捞回来吧?”
魂球趾高气扬:“叽。”当然,哥聪明吧!
“聪明个球,”裘明让他赶紧放下,“我才不会喝你的口水!”
魂球倔脾气上来,坚称只是新生的魂仆,不具备生理机能,把它当成模样特帅气的袋子不可以么?
“不行,感觉喝了会变傻。”
魂球想揍人,他去和布灵对视,要这位最亲密的小弟好好说服这个不知好歹的御使。
然而,布灵歪向一旁,错开与他的对视。
“叽!”
魂球如遭雷击,大受刺激之后,他一口把小白粒吃下去,长回原来那根毛,悲愤地掏出青绿魂仆对地面的野草一顿刷,野草在青光中冒头疯长,长成一个有四条腿的空心绿条。
触手泄愤似地在绿条上下一撑,绿条很有弹性地从中心开裂,分出两个袋子,里面抖搂掉一些很像人体内脏的绿草,而后,魂球就拿空心的绿皮袋装水。
他一面干活,一面叽叽有声:“脏不脏,恶不恶心?”
裘明没意见,布灵乖巧地呆在树荫下。
装过水,魂球见他们这反应,胀大了,把另一个用不着的袋子扔地上,踩了又踩。
裘明瞄见那个与他比例相似的人形,不忍了:“幼稚。”
“叽。”
“你说谁菜?”
“叽。”
“你品味才差,听听你的名字多适合你。”
“叽。”
“呸,我的名字又不是我起的,姓氏奇怪又不是我的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