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对英明神武的殿下不满吗?”
“晖炅非宣家一言堂,宣家亦不会为一在外子嗣同我等交恶,何况苏昊殿下在外漂泊已久,只因宣家三子周遭护卫监视目光增多,就认定要落敌手,而使夺命诈计,未免反应过激。”
“反应过激?苏昊殿下恰好落在晖炅关隘,尔等以为巧合?那可是与钟颜殿下一母同胞的亲生兄弟,那晖炅莫不是狼子野心,妄想取我寒刺之权!遑论殿下忽闻身世真相,心神动荡,天人交集忽有预感,使计有何不可?”
苏昊突然咳嗽。
群臣为之一寂,就连提出反对的意见的臣子也即时过了这篇,转而讨论他事。
“事已发生,赘论于事无补,此会重点在于寒刺此后对兽阙海之态度。”
“对待兽类,无需留情,此世为人类之大世,要那狂妄水尊付出代价。”
“逆乱海兽,剥皮抽筋;鸱吻椒图,拔除龙骨。”
“万一水尊要争,奈何?”
“那便争,纵是神龙也只一头,怕它不成?”
“若是水尊要磨?”
“那就磨,它兽阙海安生,我们尚能容,这般猖狂,还需等?”
众臣的态度愈发激进,钟颜目光变冷,但王座上的钟晴雨和苏昊面不改色。
在三者的沉默中,臣子们一改话锋:
“我寒刺开北海正需劳力,海中鱼兽似乎合适,国内贤者御兽有缺,不失为一适宜时机。”
“善。”
“兽阙海内资源,我寒刺必争至少三成。”
“善。”
“钟家子弟,自是契约海中稀罕冰兽,叛逃之类,也由我等送还诸位强者。”
“此为大善。”
“……”
大臣们渐渐谈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