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能不能背过去。”杨安锦脸红的都要滴出血,赵方宇愣了一下,明白自己在这儿夫郎害羞,他端了水盆准备出门:“我去打盆水洗洗身上的酒气。”
等人走出门杨安锦松了口气,快速换好衣裳躲进被子里,赵方宇洗的快,估摸着差不多该换好了,才推门进来。
莽撞了刚才那一回赵方宇就算是现在心里急得像小猫抓一样,但还是克制住冲动在被子底下偷偷握住了杨安锦的手。
桌上的红烛还未熄灭,杨安锦借着烛光眼睛眯着打量赵方宇,在一众高大黝黑的糙汉子里,他绝对够得上俊气一词,闭上眼睛眉宇间略带疲惫。
杨安锦就这么静静打量一会儿,见他呼吸匀称,还以为他已经熟睡,便蹑手蹑脚起身想跨过去把烛火熄灭。
赵方宇一直竖着耳朵听旁边的动作,在他起身的瞬间睁开眼睛,二人又这么直勾勾对上眼神。
这一看便是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赵方宇早就忍耐到极限,也不管他起来是想干嘛,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化身一匹饿狼,将人吃干抹净。
大红色被褥映衬着雪白的身子,赵方宇如饥渴之人突遇泉水,什么也顾不上了,他疯狂之余还知道动作轻柔生怕把人弄痛了。
不过到底是第一回不得要领,千钧一发之际杨安锦还是觉得一阵痛楚袭来,他从小册子上看过,提前有了心理准备,忍着痛没出声。
渐渐合拍以后疼痛褪去,接着便是极致的欢愉,二人得了趣,一张大床直晃悠到后半夜才得以平息。
杨安锦累极了,连抬抬手指都觉得没力气,昏沉沉的闭上眼睛睡死过去。
第二天院里鸡鸣声嘹亮都没叫醒他,全然忘记了张兰珍叮嘱过的不要犯懒。
赵方宇醒的比他早,但也不想起,偷偷搂着人又闭上眼睛假寐。
朱翠兰人逢喜事精神爽,早早地就起来做了许多好吃的,她不是爱拿捏人的恶婆婆,杨安锦起不起来她觉得无所谓,不起来才好呢,她也不去打扰二人,笑呵呵的畅享以后儿孙满堂的福气。
家里小辈昨儿都累得不轻,根本起不来,朱翠兰把饭放在锅里煨着,这样等拿出来还是热腾腾的,早起天凉,要是吃了生冷的饭回头身子该受不住了。
村子里渐渐热闹起来,炊烟挨家挨户升起,杨冬湖揉了揉眼睛侧着身子坐起来,现在平躺睡觉已经很难受了,侧着也不见得舒服,醒了他也不愿在床上待着,穿上鞋就要起来。
赵洛川醒的也早,昨儿宿醉难受,他这会儿头还是疼的,杨冬湖提前烧了水给他冲了碗蜂蜜水。
朱翠兰在院里听见他俩起床的动静,特意过来让他俩早晨别开火了,她做的多,吃不完又要剩下。
杨冬湖笑着应下,他身子重饿的早,朱翠兰先给他盛了碗鱼汤暖肚子,其他的等人都起来了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