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冬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时,脑子里混沌着还未清明。
昨晚说是剪窗花,可剪到最后又莫名的滚到了床上去,俩人似乎是在这件事儿上的得了趣儿,三五天就想得慌。
先头的时候一张窗花亲一口脸颊,后来就是亲嘴巴。约莫剪了五六张,赵洛川放开了手让杨冬湖自己试,他的手则开始不老实起来。一会儿揉揉杨冬湖平坦的小腹,一会儿又摸罢了大腿,最后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摸上了柔软的腰肢。
杨冬湖原本还惦记着炸年货要早起,言语推拒了几次见不起什么作用,半推半就的就被摸软了身子。
等到第二天朱翠兰隔着院子喊人的时候,杨冬湖还被赵洛川死死的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唔。”杨冬湖揉了揉眼睛,用手去推赵洛川:“该起来了,婶子在叫了。”
赵洛川一睁眼就看见夫郎老实窝在自己怀里的模样,打心眼里不想起床。
院子外头的喊声已经停了,再不想起也得起,赵洛川低头杨冬湖脸上猛亲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我先起来,烧点热水擦脸用,你在躺会儿,水好了我叫你。”
杨冬湖口鼻都用被子掩住了,就剩下透着笑意的眼睛还露在外面,说话的声音就显得有些沉闷:“好。”
夏天的时候从山里采回来的蜂巢,赵洛川把蜜取了出来存在了罐子里,剩下的蜜巢给了赵方初让他嚼着玩。
今儿风大,日头躲在了云层之下不见踪影,觉得比昨天冷了许多。
赵洛川舀了一大勺蜂蜜配上几颗秋天晒干的枸杞子,用热水冲开了,让杨冬湖喝下去,省得受凉了身体不舒服。
一杯蜂蜜水下肚,再穿上足量棉花做的袄子和棉鞋,便是怎么也不会觉着冷了。
那边儿院子里,朱翠兰老早的就起来把要用的肉都用开水煮了,温水过了放在盆子里备用。
要煮的肉多,厨房里的那口小锅根本放不下,院子里早早的就支起了炉灶,比厨房里的锅大了整整两圈。
厨房和院子里一起生了火,两口大锅都在咕嘟咕嘟往外冒着热气,瞧着好生热闹。
镇上有个卖肉的屠户,同村里老死了一头牛,报了官府过了手续,牛主人趁着年前的集会,托屠户在集上帮着卖一卖,到时候卖得了银钱,他们俩人分一分。
赵洛川卖过几次猎物去屠户那里,也算是半个旧相识,今儿买猪肉头一份就去了他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