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最后平安相处一夜,丈夫也没有越界,但还是被他的妻子给骂了…”
景寰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满是哭笑不得的神情,“娘子这故事有意思呀,那丈夫规规矩矩的,怎还被骂了呢?”
温锦狡黠一笑,“哼,那妻子第二天醒来,见水没洒,丈夫确实没越界,便说他连禽兽都不如呢,你说说,好笑不好笑?”
言罢,用力将他踹到床下,“我一个人睡习惯了,冷不丁多出个人吧,还真有点不适应,皇叔,麻烦你这几日将将就,打打地铺。”
景寰毫无防备,直接被踹到了床下,他坐在地上,一脸委屈地望向温锦,“娘子,你这也太狠心了,我这满心满眼都是想陪着你、照顾你,你倒好,把我踹下来了。”
说着,还可怜兮兮地揉了揉自己的腰。
温锦却丝毫不为所动,裹紧了被子往床里侧一躺,“我可不管,今晚你就睡地上吧,也好让你冷静冷静。”
景寰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嘟嘟囔囔地念叨着,一边起身去寻被褥,在床边的地上铺起来,嘴里还不停地抱怨道:“唉,我可真可怜,有娘子却抱不得,还得打地铺。”
翌日清晨,暖阳透过窗棂,轻柔地洒落在屋内。
温锦悠悠转醒,回想起昨夜与景寰的种种,双颊不自觉泛起一抹羞涩的笑意,如春日盛开的桃花娇艳动人。
“在想什么呢?这么开心。”景寰那浑厚低沉且带着宠溺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温锦心下一惊,匆忙转头,鼻尖猛地撞上景寰结实的胸膛,一阵酸意袭来,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撞疼了吗?”景寰满是关切地凝视着她。
温锦微微摇头,心中却疑惑不解。按常理,这个时辰景寰早该上朝去了,今日怎会还在?她不禁有些失神。
景寰见她这副模样,伸出手轻轻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含笑道:“小懒虫,想什么呢,如此入神?再不起床,太阳可要晒到屁股了。”
温锦娇嗔地拍开他的手,嘟囔着:“还不是你,害我起晚了。”
景寰低笑出声,将温锦轻轻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温柔低语:“是是是,一切都是我的错,那为夫便好好的补偿你。今日我已吩咐下去,不必上朝,专门在家陪伴你。”
温锦听闻,心中满是欢喜,如得了糖果的孩子般,轻轻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面上笑意盈盈。
这细微的动作使得身上的锦被悄然滑落,露出半边如羊脂玉般的肩头。
景寰目光瞬间深邃,喉结微微滚动,却仍强自镇定,轻轻为她拉好锦被,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锦儿,莫要着凉了。”只是那眼神中炽热却难以掩饰。
温锦似也敏锐察觉到那滚烫的温度,红晕从脸颊迅速蔓延至耳根,宛如天边绚烂的晚霞。
忽然,一阵脚步声渐渐地由远及近而来,紧接着,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景寰微微皱眉,带着一丝不悦问道:“何事?”
门外青龙的声音传来:“王爷,庄大人携夫人前来拜访,说是有要事与王妃相商。”
景寰眼神一凛,而后温柔地看向温锦,话语间隐隐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大清早便来扰人清梦,庄大人夫妇当真是越发不懂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