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这是来了个什么国度啊,她这是魂穿了吗?
严糯掐了下自己的手背,嘶!疼的,还是热乎的。
她悄悄的打量着身边陌生建筑。
木质的房屋,弧形高耸的屋顶,开放式的建筑。
这是热带气候的建筑风格,黄白的花环带着东南亚宗教的味道,就是这从屋外吹进来的热风,都让她察觉到不妙。
她好像来到了什么奇怪落后的地方了。而且看这个老太太对她的态度,似乎她的身份并不高啊。
正前方一个白纱罩子里的,是一个盖着白布的男人尸体,那人脸上带着狰狞的伤口,被粗麻白线潦草的缝合着。
看到这张恐怖的脸,严糯的脑袋突然有无数根针同时扎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抱着头尖叫出声。
“啊……”
好疼……好疼,仿佛有什么东西强行塞进了她的脑袋里面,让她本就不大的脑袋一直膨胀,一直膨胀。
膨胀到快要爆炸了。
严糯抱着头,整个人趴伏在地板上,抱着脑袋用力撞着,就好像这样,就能减轻脑袋里面的疼痛一样。
耳边忽远忽近的传来了质问声,怒骂声,呵斥声……
吵吵闹闹的扰得她的头越发的昏昏沉沉。
最后眼前一黑,严糯彻底的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严糯已经泪流满面了。
她的存款还没花完,她的旅行计划还没开始,她的领导还没拉黑,她的男,模还没摸够……
玛德!不就是好色了一点,发疯了一点,爱钱了一点嘛!
至于把她丢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么,还特么是个刚刚死了男人的寡妇。
之前那个秀色可餐的男人就是她的大伯子,算了,算了,惹不起惹不起。
严糯知道自己好色,可是更惜命,在这种情况下,她可不敢随意招惹男人,尤其是那个老婆婆还是个不好相处的。
对了,那个白发老太太就是她男人的妈,那个熊孩子就是原身生的儿子。
原身是莱佩人,被好赌的爹卖给了人贩子,貌巴买了回来做媳妇,那个死掉的男人叫貌巴,就是她的男人了,而那个满身荷尔蒙的狂野汉子叫但拓,是她男人的哥哥,亲哥哥。
他们一起在勃磨达班一个叫猜叔的商人手下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