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可真厉害,都可以去打比赛了,健身一定很幸苦吧,能坚持下来简直太棒了,不亏是我老大。真棒!”
严糯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她可太知道健身的人喜欢听什么了。
毛攀闭着眼,享受着严糯跟挠痒痒一样的按摩,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比AK都难压。
很明显是被严糯给拍舒服了。
这个小弟呀,哎呀,哪都好,就是不够稳重,一惊一乍的没见过世面世面,以后得好好说说她。
不过他的肌肉练的是挺好的,有眼光。
于是,马屁拍的好的严糯摇身一变,就成了毛经理身边的头号狗腿子了,鞍前马后的端茶送水,在外人面前给他做足了面子,让毛攀觉得这个小弟收的划算,就连对方的螃蟹一样四仰八叉的走姿也都看顺眼了。
严糯现在跟刚穿来时完全变了样子,一头齐腰长发被她用镰刀割成了狗啃头,东一撮,西一撮的,不长不短的像个傻子,甚至脑袋后面不小心还割到了头皮,跟癞皮狗一样秃了一块。
她之前身上破旧的麻布筒裙也被她给丢了,现在穿的跟个假小子一样,灰扑扑,脏兮兮的。
反正能看出她女人特质的东西全都被她丢了,现在她就是一男人,顶不了天也立不了地的男子汉大丈夫。
严糯虽然不知道这个地方的风俗和规矩,但是她知道,一个女人没人保护,是很容易引来惦记的。
她可不想睡到一半,窝棚里面摸进来一个男的。
也想不惹起不必要的关注,她只想好好苟着,找到办法逃出去,奔向自由。
倘若不是个子过于矮小了,往哪一站,真就和这些伐木工分不出区来了。
毛攀是这个州滨伐木场的运输经理,上面有个老大,就是伐木场的主人州滨,可是严糯看毛攀一点都不尊敬这个老板,一天天的在人跟前骂骂咧咧,嚣张跋扈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老大呢,那个叫州滨的老板也是脾气好,能忍的了手下有这么一号人。
要换做是她,早几百年请他吃炒鱿鱼了。
不过毛攀狂,也是有狂的资本的,据说他舅舅是本地一个最大的华人商会,象龙商会的会长。
伐木场都是象龙国际旗下的产业。
得!皇亲国戚。
惹不起,只能躲着了。
这片林子很大,站在高处一眼都望不到头,这里有着几十号的伐木工,天天听着电锯声,砍伐声,树木倒地的轰隆声,声声入耳。
大树一棵棵的砍倒,修理,搬出来。
毛攀只负责带着车队,开着卡车送木头。
这不就是运输队队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