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个甜妹,为什么总是气的人胸口疼,让人怎么也心疼不起来呢,严糯也是服气这傻子了。
大咧咧的露在被子外面就是他结实的胸大肌。严糯看的眼睛都红了。
玛德,比她的还大,低头看了下胸口的两个小笼包,严糯莫名有些自卑,她也好想要这样的大啵啵啊。
要是她有这样的胸,走路都能昂首挺胸了。
死了都得穿漏胸的寿衣下葬。
严糯的手仿佛长了自主意识一般悄悄的摸了上去。
古铜色的结实胸肌上几个模糊的牙印,搭配上胸口着跟狗皮膏药一样的纹身,有种下流的美感,想来这是她昨晚的杰作了。
干的漂亮,严糯!
她在心里给暗暗自己比了个大拇哥,手指小心翼翼的摸上了这热乎乎,紧实饱满的胸大肌。入手的手感,紧实的让她想掐一把。
哦莫哦莫,好弹啊,想舔。
严糯抿着唇,笑的眉眼弯弯,显然又被钓成翘嘴了。
她小心的摸了摸颜色较深的牙印,有些心疼,有些自责,昨晚她可真狠啊,都咬出淤青了。
不过这饱满结实的胸大肌上挂着这几个牙印,反而有种战损的美感。
让人想要继续摧残下去。
没等严糯摸个够,突然一直骨节分明的大手狠狠的钳住了严糯不安分作乱的小手。
严糯吓了一跳,抬头就看到毛攀正挑眉瞅着她,一脸恶劣坏笑着嘲讽道“劳资就知道你馋劳资身子。”
严糯哪里肯承认自己大色迷属性,人死也得要脸皮的。
她立马变了脸色,可怜兮兮的说道“哪有!人家是心疼giegie,你看,都受伤了。一定很疼吧……”
严糯没被牵制住的另一只手假惺惺的摸上毛攀的脸。
其实她想摸的是毛攀的嘴角的,毕竟这是她目前的衣食父母,得哄好。
昨晚精,虫上脑,做事没分寸,看看对方这一身的战损,要是个小气的说不得得生气,到时候她就惨了。
可是严糯的手却跟有自主意识一样,直接摸上了攀贵人这漂亮的小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