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对……对……不起,我并不知道它对你这么重要……!”那时的我已经吓到了语无伦次的境界。好笑还本想读读他、了解他的心理,然后趁机利用控制他的那个徐泰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剩下了一具软捏捏的空皮囊。
我闭上眼睛转过头去,本以为他会冲冠一怒为故人,像当年他在殡仪馆徒手捏死小鬼一样轻轻松松杀了我,或许,他连力气也用不上。现在想起来都如此后怕,和那些皮笑肉不笑的人对着我是一个效果。
他挺直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屑表露于脸上,径直向我走来,我能感受到他走过两旁蜡烛时带过的阵阵阴风,从四面八方涌来,让我脊背颤凉。
他伸出手拍拍我的肩,满脸的傲慢与不屑,我闭紧的眼睛渐渐睁开,他把手伸到我的面前,我愣住没有理他,他的手又抖了一抖,霎那间把我抖醒了。
我把一只攥得出汗的手伸向他,他接触到我黏湿的手时并没有犹豫。顷刻间有力握住,一把把我这个壮汉拉了起来。此时,另一只手却还在不停擦转着那串佛珠。
我惨白的脸上为了避免尴尬生疏不自然地淡然一笑,一脸的恭维:“墨鱼,呸,墨大人,真的对不起。我徐泰粗人一个,不懂什么高尚的规矩,没有了分寸,如果有冒犯,还请您宽宏大量哈!”我艰难地站立着,两腿还在不自觉地抖,像是一口气走完两万五千里长征一样,成为了一个随时都可以瘫痪的废人。
“这不是什么必须要遵守的规矩,吾只是不愿看到一个小辈的无理取闹,更不想眼睁睁看着一个愿意为吾去死的人堕入深渊。”他的眼神溢出一阵浓浓的伤感忧郁,但又不知从何而来的一种坚定有力的感觉。“辰希,汝为何如此陌生,汝为何变得如此突然?”
我的脑子中有如晴天霹雳,为什么?我是在乎他叫错了我的名字还是在乎那一句简单的“变得如此突然”。我的嘴角带动半边脸微微抽搐了一下,呵,傻子,你在乎的是这个人。
我终于暴露出了真实的自己,一反刚才对他的纤柔,露出了我往日对待常人的那种虚伪的笑脸:“我说什么来着,大哥你认错人了,我叫徐泰,从来没有什么辰希,看来你的脑子锈了十六年还是没有转过来。我也从来没变,自打有一个骗子骗走了我的心之后,我的骨子里就已经浸满了欺骗和虚伪,我再给你个忠告:你的冷漠无法立足,我的虚伪却可以踏平险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