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叶淮吓得手心沁出了汗,头皮发麻,艰难咽下一口唾沫。
“怕吗?”张怀玉问道。
就算是真的害怕,可是在张怀玉的面前,叶淮必须强作镇定,眼下可再也不能丢了玄清门的脸,握着拳头颤巍回答道:“不怕。”
“那就进去。”
二人敲了好几下铁门,里边的寂静无声,冷得耸人,师兄弟两人对视一眼,事感情况不妙,一人迈开一脚狠重踢开了大门。
眼前的一切,仿佛是来到的末日绝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四面墙壁上满是狰狞血渍,掌纹抓过的痕迹,地上也到处都是尸体托过的血痕,到处散布着冥币纸钱,时而被阴风卷起,贴附在墙栏四处,就像一场盛大隆重的葬礼现场。
张怀玉领着叶淮小心翼翼踏进一片狼藉的别墅,外面强风狂拍着藤枝遮挡的玻璃,二人默不作声踏着隔板走上二楼,楼上除了一间死死紧锁的房间,其他所有的房门全部敞开着。俨然,禁锢千年的寒意一瞬间被释放开来,落下几道稀疏的灯光打落在二人的影子之下,顿然回头,却见黑影掠过窗户。
“叶淮闪开!”
张怀玉一手迅速扒拉开身后的叶淮,而后抽出一脚将正面袭来的怪物踢滚下了阁楼。定睛一看,正是无赖的兄弟二人,可是眼前的两人早已变成了怖尸,身旁躺着倒在血泊中的老妇人,被割断了颈动脉,流淌殷红的血液中,仍有几只白色的蛆在奄奄抽动,手指捏成了鸡爪状,身体蜷缩,呈现出了尸体痉挛的状态。
“是怖尸!”叶淮大叫。
张怀玉一看眼前的形势,便知又是玄冥祖师在暗中使坏,方才造下罪恶,又是祸害了三条人命。邪魅一笑,抽出身后的青光宝剑,轻蔑说笑:“看来……我们又要为玄冥老祖擦屁股了。”
三尺青锋流转,踏足马步,吹气为剑,仿佛浸身于飞流瀑布之下,其从丹田出转动气韵,释放轻盈潇洒的气丝,一招凤凰点头的招数便将处于疯癫满嘴生血人肉的独眼老大制服,出鞘的宝剑速安归寻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