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哪是研究物理,这就是研究玄学呀。”老周说道。
“倒是偏理论了一些。晓月,那你的研究方向是什么?”林教授问道。
张晓月低了一下头,有些不好意思,“我的研究方向,是要找到这些模糊介质。”
“诶?不对呀,你们刚才不是还说,离动手早着呢,离找到它,更早着呢吗?”老周问道。
“这两句并没错,也正因为如此,才需要更早,尽早地开始研究如何动手,如何找到它呀。然后经过多少代人的努力,确定一个靠谱的行动方案。”张晓月说道。
“就是在前一个猜测的基础上,再继续猜测呗?”老周说道。
“周老师,其实冯彻前辈之所以对这个方向如此地专注,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认为,模糊介质,已经在咱们的不经意间,出现过了。”
“啊?出现过了?长什么样?有图吗?”
张晓月摇头,“这是他凭借数据分析,推断出来的。”
“这么初期的推测,还能有数据分析?”林教授问道。
“是的,尽管这些推测都很初期,但冯彻认为,总会有一种物质或能量,是会从根本上改变世界的现状的。”
“目标是挺宏伟的,可现在给充电器套个壳,广告都敢这么吹吧?凭什么是他的这个……什么模糊介质呢?”老周说道。
“改变世界的,很可能不是模糊介质,并且也很可能不是暗物质,甚至不是目前大家研究的任何一种,但我们都相信,改变世界的物质是存在的,我们必须用这种信念去追求目标,否则可能大家都会撑不下去的。没了骨架,所有人的生活都会崩塌的。”
“嗯,晓月说的对。”林教授说道。
“因此,冯彻说,既然这种东西能够改变世界,那么就不会永远不可知,永远不可触达,这种东西,肯定能够通过某种方式被我们感知到,甚至已经被我们感知到了,只是被淹没了。可能藏在历史典籍里,也可能藏在烤箱的面包里。”
“这么说的话,我真有些好奇,他是怎么做的分析了。”林教授说道。
“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世界各国都进行了比较频繁的小型粒子加速试验,也正是因为这些试验的结论,才让世界诸强,最终决定建设了大型粒子加速器。冯彻以这个时间段作为时间参数,对全球范围的异常气象、自然灾害、战争、饥荒、流行病毒、物种灭失速度、海洋污染事件等进行了分析,当然,也包括国家级的经济危机以及超自然异常现象报告。”
“他的小组有多少人?分析这么多数据?”林教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