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理所当然,甚至已经开始不要脸了,“可你不一样,富豪榜上排名那么靠前,别说两亿了,就算是二十亿你不也是轻松拿出来,淮北街那么烂的项目你都能接手,为了一个女人你能做到这步田地,为了你爹我就不行?”
“女人嘛,哪里没有,你这副情种的模样也不知道随了谁,有可能是遗传了你那个疯子老妈,认死理。”
凌东言掀眼看了他几眼,“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
自从少年时代被赶出凌家以后,父子俩几乎没有这么心平气和坐下来说过往事。
尤其还是跟梁舒意有关的。
说起梁舒意,他的语气里满是嫌弃,“你妈就是太天真了,有情饮水饱,那是说给有钱人听的,我哄她几句她就真信了,跟我搞什么真爱,大男人就应该外面彩旗飘飘,里面红旗不倒,有钱了要什么女人没有,我肯定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是她自己想不开,又拉不下脸去求你外公帮忙,建福珠宝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有人愿意帮我,还让我免费睡,我肯定同意啊。”
狗屁真爱,他自己作为男人都知道,免费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说几句甜言蜜语就能把女人忽悠的团团转,要死要活的跟他,上哪儿找这种好事。
作为过来人,说起女人倒是有很多现成的经验传授给他,“你啊,还是女人玩少了,乖得听话的,就留久一点,那些作天作地的,千万不要给脸,娇惯了再想改过来,难上加难。”
“尤其是那个聂行烟,脾气比姜君眉还大,也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