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总,您别偷换概念,我们现在问的是优行恶意低价收购建福珠宝,并没有牵扯到您的爱人,您这么迫不及待的,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就在大家伙为凌总的爱情感动到热泪盈眶的时候,底下一个戴着比酒瓶子底还厚的眼镜的男人,神色不善的发问。
他盯着凌东言很久了,好不容易寻得这个契机,语气急促,声音高昂,跟他有大仇似的,一定要让他回答。
一旁的慕远偏过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提醒凌东言,“就是他,秦澈买通的财经商报的记者,小心点,他非常善于挖坑。”
酒瓶底子以为自己拿捏住了凌东言。
殊不知凌东言跟这些记者磨磨唧唧到现在,就是为了等他。
酒瓶底子也非常擅于煽动言论,看见凌东言眉眼不善,他更是嚣张,“凌总,你刚才不还巧舌如簧,向大众展示您如何情根深种了,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一言不发了?”
他抬头环视了四周,笑得讥讽,“难道,凌总您跟您父亲一样,公关就是靠女人?”
慕远翻了个白眼,“靠,你的嘴抹大粪了?怎么这么臭?”
酒瓶底子没想到慕远有话当场骂,气得一张脸通红,“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素质。”
慕远气笑了,“我的素质怎么了?我的素质不详,遇强则强,你没素质,那我还要什么素质?”
“你!”
“我什么?公关靠女人怎么了?女人也顶半边天,谁像你,谁有钱谁就是爹,都收人家那么多昧心钱了,也不晓得拾掇拾掇自己,穿个鸡毛掸子就出来了,招摇过市给谁看?”
“就你们发布会对人评头论足的素质,我很难相信优行会做出令人信服的产品。”
“产品是要人做出来的,不是耍嘴皮子耍出来的,要是打嘴炮能赢,还要我们干什么?”沈漫一身酒红色连衣裙,穿着高跟鞋,亦步亦趋的走上主席台。
她扒开慕远,自己怼了酒瓶底子。
“我是女人,巧了,优行的大部分产品,就是我研发设计的,你有意见?”
烈风鼓鼓,吹的她长发飞扬,沈漫气质优雅,语速不紧不慢,“各位,刚好今天设备齐全,咱们优行都是干实事的,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给大家展示一下我们优行储能的最新科技,也给那些有眼无珠的人长长见识。”
酒瓶底子今天被两个人怼,心里有点不服气,“我们今天来,是找寻真相的,不是来看什么产品发布会的。”
沈漫手里拿着个遥控器,不停地在鼓捣着什么,听见他说话,连头都没抬,“别急,真相马上就能给各位看见。”
主席台上的红幕布突然被拉开,一大块显示屏在众人面前展露。
接着是一段长达一个半小时的视频录播,录播的画面全程以三倍速播放,而画面上出现的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许久的建福珠宝董事长凌建福。
往常以着名企业家、社会热心人士着称的凌董,此时正用吊机吊着,嘴里吐着国粹,路过的狗都挨了他两句骂。
等这段实时VCR放完,凌建福在国外赌场的高清照片也被一一播放,筹码堆满山时意气风发的笑容,筹码输完签单时如斗败的公鸡。
连带他在赌场那几晚,戴着不同肤色的女人出入夜场的画面,都拍得无比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