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女孩儿要拿着肩章要求他娶她,只要她的身份上是清白的,他都会做。
一拨又一波的思绪冲击着孟鹤川。
他攥紧了手心。
他分不清此时自己是欢喜,是紧张。
还是该猜忌。
白胭才是那个救了自己,拿了肩章的人。
孟鹤川本来就聪明,只是之前一再被白胭刻意误导了。
再加上阮晓慧心思不正,有心隐瞒,才会让他蒙在鼓里那么久。
一切拨开云雾时,过去的种种都有迹可循。
难怪白胭在金陵火车站可以脱口叫出自己的名字。
难怪阮晓慧会错误地说肩章是她捡来的,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肩章是孟鹤川亲手交出去的。
她的一切都是谎言。
阮晓慧心思不纯,他自有处置的方法。
可白胭明明才是救了自己的那个女孩儿,两人重逢以后,她为什么绝口不提?
甚至直接让阮晓慧冒认了她呢?
难道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让她避之若浼?
还是她有其他的苦衷?隐藏的目的?
或是被阮晓慧威胁?
孟鹤川一会一个想法。
更荒唐的是,他甚至还冒出了一丝怀疑。
难不成是阮晓慧拿着刀子威胁白胭,让她冒认肩章的?
可白胭那只狡黠的小猫,抓人的时候爪子比谁都利。
哪有那么容易就被阮晓慧给威胁了?
孟鹤川攥紧了拳。
因为生气,手背上一缕缕的青筋,凸显而出。
可又因为是她,心中更有狂喜。
“所以小白也在大队里?你们认识?”王老师将照片还给孟鹤川,疑惑地问:“阿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鹤川并没有将照片交还给小同志。
小周有眼力见,伸手请了那位小同志先走。
“老师,白胭同志是我这趟南下新招募的翻译员,我没有想到她竟然就是你口中曾经推荐给我的那位女孩。”
王老师闻言,也激动,“太好了,我也许久未见小白,有机会你带我去见见她。”
孟鹤川见再次替他拉开了车门,“见她不急,她如今是翻译员,后面与老师见面的机会很多。老师从金陵来京州,赶了一天火车,我先带您去安置,随后先带您与首长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