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颤抖着，瞳孔都开始颤动。
他感觉……
在自己这个便宜侄子面前，自己……好像是被看穿了一切！
赤裸裸的，没有丝毫可以隐瞒的东西……
他之前在地下说的那些，只有一部分是真心的！
想要跟着陆寻离开是真的。
可他从未想过要背叛万仙冢！
跟在陆寻身边……也只是想要更了解陆寻一些，以便日后万仙冢强者来时，给陆寻致命一击……
可陆寻他……就这么赤裸裸地说了出来……
楚言瞳孔颤抖着，恐惧与无力，仿佛一种毒，从心头升起，顺着血液，一点点流淌到全身各处！
呼吸急促，许久之后，看着依旧在身前看着自己的陆寻，楚言似乎恢复了一些神采。
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嘶哑：“陆……陆寻……”
“你……你当真要将功法……传……传的那么广？”
“陆某……要让整个大燕仙朝，哪怕是一个百姓，都拥有修炼的资格！”陆寻瞥了楚言一眼。
似乎……给此事盖棺定论。
楚言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一双眸子有些恍惚，沉沉地发出叹息之声。
似是有些无力，更多的……是在惶恐不安。
“大燕仙朝……”
“大燕仙朝……”
“好名字……”
“真是……好名字……”
喃喃自语着，楚言被抬进了营帐内。
一旁，早有安排好的人，笔墨纸砚准备妥当。
口述，代笔，准备的很好。
楚言面露无力，深深地看了站在营帐门前的陆寻。
斜阳泛红。
打在那侧影上，似让那张侧脸，多了几分柔和。
却让楚言莫名畏惧……
……
大炎皇朝。
刘长永端坐于龙椅之上，眼眸扫过群臣。
手中拿着一本书籍，随手扔在了大殿之上。
“即日起，将此功法抄录，下发到各地驻军。”
“勒令所有将士，强制修炼此功法！”
刘长永的脸上带着僵硬的威严之色，声音略显嘶哑，冷硬。
周围的臣子们纷纷诧异地抬头，一脸茫然。
有武将小心翼翼地捡起了那书籍，还未翻开，上面的字，却令武将眼皮直跳。
“无相魔功！”
这功法……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正经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