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够不？”
周风流反问着张灵玉。
听到周风流的反问，张灵玉沉默了几秒，随即又给周风流转了一笔五位数的小钱钱：
“这回呢？”
“...”
眼见之前一直一毛不拔的张灵玉，此时竟然出手这么大方，周风流心底有些犯嘀咕。
该不会是老天师嘱咐的吧？
真让张灵玉代表天师府开始打工还债了？
工资回收计划？
想到这里，周风流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着张灵玉：
“阿玉啊，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你不就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告诉你就是了，以咱俩的交情，我能不告诉你么？”
“来，进来说吧。”
...
在钞能力的加持下，夜深风流亦未寝，并与挚友张灵玉彻夜长谈...
顷刻之后，听完周风流的描述，张灵玉消化了半天，最终从椅子起身，面向周风流行了一个大礼。
“？”
张灵玉这一个大礼，给有些困意的周风流弄的又清醒了不少。
“阿玉啊，你这是干什么？”
“我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但你绝对担的起我这一拜...”张灵玉十分严肃的说着。
他是看出来了，周风流这次跟他一起回天师府，就是来帮助他的...
帮他跟师父从中调解，帮田师叔重新站起来...
于情于理，周风流都担得起他这一大拜。
“真别搞这个...”
周风流看着张灵玉这一本正经的模样，默默的打了一个哈欠，他并没有感觉自己做了什么大事。
虽然他周风流是一个加钱居士，精致利己者...但实际上，他还是很有原则的。
别人敬他，他自会敬别人...
张灵玉在华南苦干这么久，他顺手帮一帮张灵玉也没什么，就当是员工福利了...
况且他帮田晋中，也不完全冲着张灵玉，明显更像是冲着老天师跟天师府去的嘛。
“行了，你想知道的，也知道了，回去睡吧。”
周风流下达了逐客令。
“嗯。”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张灵玉点了点头，随后将房门给周风流带上。
看着夜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他也是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跟周风流相比，他感觉自己显得有些小肚鸡肠...
之前因为破身之事，抑郁在心中那么久，还怪罪于周风流身上，不光如此...在全性夜袭龙虎山时，他还心魔作祟，任由全性妖人将周风流带走...
就是这种情况下，周风流还能如此赤诚的对待他。
想到这里，张灵玉似有些许明悟，他大抵明白了之前师父经常提及的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