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
明明就是个超级无敌大混蛋!但是顶着五条老师的脸蛋。
总有种骂了他就连带上了五条老师的感觉。
所以方望月将那些恶毒的称呼一一咽下,只说了个不痛不痒的坏蛋。
“呵”
他笑了声。
“想对我撒娇?”
“我撒你妈的娇!非得让人口吐芬芳是吧?啊?老子是看在你那张脸的份上才忍下来的,你他妈得寸进尺个嘚儿啊?!”
“你踏马的等着!老子站起来了非得跟你大战三百回合!草!”
果然日语和国语是两个人格系统 。
切换成国语方望月感觉自己说的顺畅多了。不是自己的母语果然怎么说都不爽。
这个五条是听不懂中文的,更别提方望月这里面还穿插着一点父母辈传下来的口癖。
估计也就能听出来绝对不是好话。
脚尖一挑就把方望月一个人留在了原地,直接闪身离开了。
事实证明方望月的答案非常不合对方的心意。
所以这两天虽然没再盖住眼睛了,但是就是只能在那一小片地方活动。
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那种宠物的围栏。
…
方望月体内的药物残留已经在不断的循环下减弱了很多。
靠着墙壁方望月抖着腿一点一点的站起来。
几次站起来的过程中重心不稳往前一扑摔了好大一跤。
不过方望月不信邪。
多次尝试后总算是顽强的站起身来。
长长的尾巴撑着地像是参照袋鼠一样的模样平衡着身体。
再次驯服自己的腿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方望月挪到了围栏的边缘。
看着才到自己膝盖高的围栏。
想骂死那个混蛋的心前所未有的高涨。
他娘的!
侮辱谁呢?
好歹用个一米六高的阿!你这不到一米的高度糊弄鬼呢?!!!
诅咒师五条就那么坐在最高的位置上,看着手中的书籍是丝毫眼神都没有分给方望月。
既然你不管那我就随意来了。
火元素的丝线从束缚手臂的皮革下方一路向上,将其整齐的切开。
空气中那种焦糊的气味格外刺鼻。
这也是前面方望月为什么不愿意这么做的原因。
不过既然他不管自己,那自己想干啥就干啥了。
胳膊被束缚久了,猛地松开那种血液直冲而下的舒爽让指尖都微微发烫。
水元素自如的包裹着双臂,缓解着肌肉的酸痛。
感觉不是很得劲,又附上一层雷元素。
一种新概念理疗的感觉。
酥酥麻麻,痒痒颤颤的。